“是人吗？”盛景问，“他要上岸来找潘森，一定要需要一个人来接触潘森，潘森当年接触过的人那么多，谁知道是谁，经纪人一定没问题，身体健康得很，他以前工作室的人也查一查，不要错漏，潘森是顶流不会接触到普通人，我要是恶魔，一定会接近他身边的人，查一查这些人近期的健康状态，这样排查或许能找到一点线索。”

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欢欢心里仍是有点不太确定，这几年工作室换了一批人，他打电话给经纪人，让他查一查当年的员工。

经纪人一头雾水，也听话去办了，伏如镜说，“这多简单啊，找到了人，直接宰了，恶魔就死了，这突来一刀，他估计也没想到。”

盛景皱眉，明显不同意这种做法，“闭嘴！”

“难道不是这种操作？”伏如镜诧异了，因为种族的缘故，伏如镜对生命毫无敬畏之心，亡灵才是他的衣食父母。

欢欢皱眉，也不同意，“万一错杀呢？”

“错杀就错杀了，就一条命而已，比你小鱼还重要？”伏如镜摊手，无所谓地问。

盛景凉凉地看他一眼，欢欢淡淡说，“你再有这样的迷惑发言，阿爹就要和你绝交了。”

你在一个人族守护神面前说人命不值钱，这不是讨打吗？

伏如镜更诧异了，然后开始不以为然，“我在眼里，亡灵才值钱，人命算球？好吧，别瞪我，小景景，你要对包容异族文化，不要故步自封。”

盛景，“……”

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