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文淑不乐意给聂子涵填人是担心儿子的安全,现在对这个也没了嫉妒心了,给了就收下,不给我乐得清静呢。
全心全意打理自己的嫁妆产业,得空教导一下儿子,多数时候都在宫里上书房学习。
和聂子涵还是那样,不冷不热,有事说事,没事也没有什么温情了,似乎他们很难回到当初了,文淑并不在意,心思也不在这上面。
如今心思都在打理产业上面,忙乎的厉害倒是冲淡了那份伤怀,聂子涵上次得了教训后,回去以后认真做事,少了一些浮躁和钻营,多把心思用在正事上了,人一下子沉稳了很多。
侧妃的母亲和她一起去阎王殿了,侧妃娘家再也不敢闹了,如今选秀的日子到了,听说出了个女儿进宫选秀,奔着贵妃儿子去的,希望能有个青云志。
文淑冷笑一声没在怕的,敢来惹我我照样把你也宰了,老娘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一回生二回熟了。
文淑和皇后婆婆的关系也彻底冷下来了,当初杀了侧妃皇后就翻脸了,训斥她让她亲自去道歉,被拒绝后就断了关系,如今连请安都不去了,实在推诿不过需要请安,也见不到面,意思下就走人。
文淑经历了爱情的伤痛后,彻底走了出来,任性潇洒的样,倒是活出了几分公主该有的摸样,不委屈自己,不迁就别人,让我不顺心我就抽你,简单直接,可自己活得舒坦极了。
文祁看了信也笑了出来,心里多少放心了一些,文淑虽然现在看着任性了点,可比以前却强出太多去了,早这样不会受委屈了。
静书也来信了,说了两个孩子的事,已经会背正本三字经了,千字文也会一些了,宏哥十分聪明,是真正的聪明内敛,不张扬,在一起学习主动退让一步玮哥,也没人教这个,这么小的孩子教了也不懂啊。
但静书几次观察发现,确实是宏哥在退让玮哥,心里有点酸楚心疼,孩子在宫里学会了看眼色了,信上还有些泪花的痕迹。
文祁却笑得咯咯的,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送孩子去宫里就是学学眉高眼低,见识一下各色人的算计和心思,兄弟之间怎么相处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宏哥乐意让着弟弟玮哥,别人可管不着。
写了封信安慰静书,让她莫要多插手兄弟姐妹间的相处,哥哥还让着弟弟妹妹,总吃亏总挨罚呢,这算什么事呀,也值得你哭鼻子。
写了好长一封信慰问他们夫妻,说了些亲近话。
父皇也写了信来,写了很长,又说道朝堂局势,也有告状的,说文麟还是有点愣,我说个一他就去办个一,不知道把二也给我看回来学一学,老人说了好多文麟的坏话,说他不如你机灵,不会举一反三。
文祁也回信给自家老爷子,没好气的喷了一顿,人家要是做你肚里蛔虫你又该嫉恨了,觉得都盼着你死好坐那个位子呢,听你话你嫌弃笨手苯脚的,咋做你儿女这么难呢,你消停的别惹事,不然等我回去找你晦气。
现在大概也只有文祁能训皇帝了吧,大概是人老了,对手里的权利看的重了,似乎这东西给了他安全感似得。
文麟作为太子其实日子也没那么好过,看信就知道,怎么做老子都觉得你是盼着我死好登大宝呢,想必平日里心里没少惦记怀疑儿子,父子关系也不如往日亲密了。
文祁山高路远真没办法,只能不断的提醒胞弟,一定要谨小慎微,决不能让门人出错被抓住把柄,太子的位子很高却也很危险,摔下来死的透透的。
给静书写信暗示,让孩子们多凑上去乐呵一下,老人稀罕儿孙满堂,不会防备话都学不全乎的孩子。
让孩子在中间能起到调和的作用,但却前提条件是他们夫妻屁股一定要干净,没有啥污点,也不怕孩子学了去,这样会让父皇心里好受很多,能容得下这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