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书房几人直接进去了,就看到皇帝黑着脸,地下还跪着文晴,文祁长叹一声。
“我们先出去坐一会吧。”
文祁还是不希望父皇的脸面被这样扫在地上。
“不用,今天都来评评理好了,反正也没有脸面,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文晴满脸泪水梗着脖子一脸倔强。
林相爷冷哼一声,“念你是公主我就不说埋汰你的话了,我林家宗族要是出你这样的人物,第一个执行家法暴毙!”
说完扭脸就要走,完全是一副看不起的表情。
“你把你父皇的脸,你把萧家挣来的脸面还有我大齐的脸面全都踩在脚底,你不配做公主。”
马相爷也冷哼一声,尤其是和亲之事,差点泡汤,为了她多少人辛辛苦苦做的事重头推倒再来,功夫白费了,还要受人白眼,能看你好脸色才怪呢。
“你们凭什么这样说我,萧文祁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我不服!凭什么她有公主府我没有,我也是公主,凭什么我不能有啊。”
文祁都气笑了,合着闹了半日是为了公主府来的,在宫里处处有人管着她盯着她,不自在了,不愿意了,闹着要公主府搬出去住呢。
马相爷一听也怒了,上前指着她的鼻子怒斥,“你凭什么和长宁相提并论,今儿当着皇上的面咱们来算算账,当初盖公主府的二十万两银子。
江南之行长宁公主上交了五十万两抄家盐商的钱,自己的海船出去走货,每年固定上交十万两,那公主府等于是她自己盖起来的,不但没花国库的银子,还给国库几次帮了大忙。
你呢,让你去和亲你倒是好,不愿意私底下找皇上求个情也是好的呀,你怎么能做那样的事丢人都到外边去呢,你大嘴巴一张所有罪责全变成我们的了,我们都是畜生不该让公主和亲。
可你知道什么,和黎民百姓相比,和亲能够晚几年战争,让百姓能喘口气,一打仗就要征收税银和粮草,对百姓是极大的负担。这些您知道么?您只顾你自己,你考虑过别人么?”
“老马,你和这样没有心肝的人有什么好说的,浪费口舌。”
林相爷在后面也嗤之以鼻不认可老马能把这个棒槌骂回头。
“你凭什么嫉妒长宁,长宁有满身的伤疤和扎实的军功,还有为大齐为朝堂尽心尽力尽责的心,你有什么?”
马相爷气的浑身发抖,没见过这样的孩子,越走越歪,抱着屎橛子给个金疙瘩都不换的缺心眼。
文晴被马相爷骂的脸红脖子粗,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哪里是马相爷的对手呀,马相爷凭一张嘴可是舌战群臣的人物,当年年轻时也就只有一个林相爷能和他争锋,别人在他跟前连盘菜都不是。
“出去,我们要议事,要撒泼滚去外面。”
文祁寒着一张脸,用手指着门口,态度冷淡和陌生,无喜无悲。
早就是陌生人了,也不会为这样的人生气,因为她不配。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会恨你一辈子,你以为我应该感激你?因为你小时候照顾了我么?放屁,我从来就不会感激你,我讨厌你的同情和高高在上的态度,你把我当什么?我本来就是公主,压根不需要你同情我。”
文晴站起身用手指着文祁,面带恨意。
尔之蜜糖我之砒霜,你给我的关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嘲讽和同情,是被人耻笑的荣光,永远都是萧文祁如何如何,永远都不会有人真的去尊重我萧文晴,我恨你!
“萧文晴!”
皇帝站起身怒斥一声,表情震怒,脸色漆黑如墨。
萧文祁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笑了一声,一抬手狠狠的摔了萧文晴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