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锐其实很习惯曾凌菲的作派，照例冷着脸不搭理她。

心里掂着许言，匆匆谈完公事，他提前一天回来。曾凌菲阴魂不散地与他上了同一班飞机，竟然还买到他边上的位置。

他吃不准她的动机。

*

曾凌菲看多了宫斗神剧，这趟N城之行，她雇了好几个偷拍高手，一路跟拍。

照片洗出来，铺了一整床，她哼着歌，兴致勃勃地挑着。

越看越高兴，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凌菲，你这是打算玩哪一招呢？”曾凌皓微眯着眼，倚在门框上看她。

曾家的基因不错，曾凌皓长得高大，面色白净，浓密的眉毛叛逆地扬起，五官分明，脸型俊朗。

说起来是堂兄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曾凌菲对他没什么意见，无所谓地瞥他一眼，“你管我呢。”

曾凌皓双手环臂，口气很淡，“晚上，方志斌在名爵夜总会组了局，一起去吧。”

曾凌菲“蹭”地转过身，“凌皓，方志斌不是好人，你别跟他混在一起。”

曾凌皓嗤笑着，“你眼里除了乔锐，还有谁是好人？”

“志杰哥是好人，你跟他混就没问题。”曾凌菲不搭理他，掉回头去继续看照片。

“你不去？”曾凌皓带着任务，非要喊她去。

“不去。总之我提醒过你了，混出问题别怪我没提醒你。”曾凌菲只在追乔锐这一件事情上犯混。

曾凌皓耸一耸肩，掉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