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讷然，抬起眼眸看着他，老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喝过酒了。”

乔锐莞尔，面上浮出一抹魅惑之极的笑容，他的声音很轻，“原本，我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但是现在改主意了。”

许言没听明白，“恩？”

乔锐的唇角勾得老高，突地牵住了她的手，掌心温热，带着不容置疑。

许言被他牵得往前走了几步，想停住，却不知如何拒绝。暗夜幽香浮动，鬼使神差的，竟被他牵着进了学苑府，又进了单元电梯。

有些事情，该来总是会来的。

乔锐用的是密码锁，熟练地按了几个数字后，门推开了。

他紧紧地盯着许言，眸底流淌着暗涌，压抑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渴求。

“进去吗？”声音微哑，用的是疑问句。

许言呆呆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潜意识里，她知道，自己没法躲，也不能躲。

轻轻地笑了一声，乔锐将她扯进了门。

“咔哒”一声，门关上了。

下一秒，他欺身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推到门上压住，瞬息间，两个人贴身相近，呼吸相闻。

“那天晚上，是你吗？”许言喘不过气来，却记得问这一句。

乔锐垂眸注视着她，眉头几不可见地拧了拧，然后，他低下头，凶狠地吻住她的唇，又想方设法地撬开她的牙齿，舌尖灵巧地探入其中，来回地扫荡。

许言闭上了眼，心跳如雷。她发现自己并不反感他的这种接近，反而有一种蓬勃的想要融入他的怀抱的冲动。

然而她还想要一个答案。

挣扎着摆脱他，“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