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放的血全部都是割在静脉处,就算是再怎么胡闹,顶多也就是失血过多,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但是动脉那可就不一样了,肖墨这动作简直是在拿命来胡闹!!
“做该做的事情。”肖墨淡淡地应声,语气很是虚弱,他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试图用疼痛来唤醒几乎昏厥过去的神经。
老人张了几次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继续下去。
蛊虫的唤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老人将盖子和银针全部都拿在手里,眼睛定定地望着肖墨的手腕伤口处。
心中暗暗道:这次可是连大动脉都给割开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蛊虫在原地躁动了好一会,犹豫地向前行走了几步,却在即将探出头来的那一瞬间停止了动作。
老人深吸一口气,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它,慢慢地拿出牛奶来,小心翼翼地往伤口处滴落下来了一些。
这几滴牛奶,就仿佛是导火索一般。
蛊虫先前那种犹豫的神态瞬间消失了,慢慢地将头探了出来,在伤口旁边沾染着的牛奶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在吸食牛奶。
老人手执银针,见到它冒头,快准狠地拿起银针,直直地往蛊虫的头部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