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霖颇为沮丧地一耸肩：“所以你是拒绝了么？”

“勉强算是吧。”肖墨淡淡地开口，伸手抚上自己心口处的伤痕，“看你表现。我这里受过伤，所以不允许一丝一毫的背叛。”

秦烨霖略显惊喜地点头。

“好！绝对不会！”

……

……

他们第一次相见，他就已经领教了这个男人究竟有多狠，连自己的命都不放在眼里，狂傲地俯视天地一切。

“这个血迹……”秦烨霖犹豫地想要走上前去查看，努力地分辨着。

肖墨转身往门外走去，只撂下一句话：“人造血浆。”

秦烨霖愣了两秒，认真地分辨了好一会，发觉还真是人造血浆，顿时跳起来转身跟上肖墨的步伐，忍不住问：“这玩意挺逼真，连我这个专攻医学的人都分辨了好半天，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见识过真正的鲜血，见的多了，如何能分辨不出？”肖墨嗤笑一声，反问道。

这话说的秦烨霖心头忍不住一堵。

先前的肖墨从事的是些极为危险的工作，好几次都在生死线上徘徊，见过的鲜血多了，对这玩意的分辨能力自然就出来了。

“你现在要去哪？”

“调监控。”

肖墨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