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有个慈祥的妇人出来应门,南鹊看了一眼,瞬间想起了照顾自己长大的麽麽,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在眼眶里打转。
“哪里来的女娃子,真是水灵,怎么脸弄的跟个小花猫一样?”
紫云拿了帕子给南鹊擦。
“来,先跟麽麽去洗洗脸,这样子怎么出来见人哦。”说完,紫云朝牧仁使了一下眼色,示意华怜在屋内等她。
月光照进屋内,与温暖的灯光混在一起,牧仁见她挽着披帛在桌前练字,簪花小帖,她耐着性子,写的十分漂亮。
“姑姑,如您所料,储秀宫果然是出事了。”
“嗯。”
华怜应了一声,手中的笔并未停,牧仁接着这个机由,便又往前靠了一步:“储秀宫中逃出了一人,我将她带过来了。”
华怜停了笔,紫云走进来,手里捧着一个东西递给华怜。
是一枚莲花形的珠子,质地温润,犹如象牙。
“她能逃出来,全因着这枚百香珠,本是我给宇文楼的,却不想他又转赠了你,仔细收好,可不要再丢了。”华怜说完,俯身将珠子系在牧仁的腰带上。
“宫中多事,万事当心。”
牧仁心中一紧,低声道:“我晓得呢,姑姑。”
“你知道便好。”华怜走回桌案后,神色不复刚刚的柔情,满面冷清,朗声道:“把人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