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扑在脸上,隐约有了夏天的味道,华怜拿着团扇,趴在窗台前,头发松散开,看着挂在廊檐下的那盏宇文楼给她赢来的走马灯,发呆。
闷死了!
华怜转了转眼睛,扔了团扇。
“紫云,我出去玩啦!”
“哎?”
只是眨眼间,本来在榻上的华怜便没有了影子。
轻巧的落在宫殿屋宇间,早朝早就散了,华怜打量了下四周没有人,轻巧的落下来。
飞霜殿的内宫里,静悄悄的,内殿的院子里种着松柏,华怜荡着脚,听着宫人在角落里切切私语。
河南大旱,百里饿殍,赈灾的钱款拨下去了,流民不减反增,在这么着,难民都快逃到京都来了。
宇文楼一上午都耗在户部,日上中天,内宫急召,说是梼帝头风发作晕厥过去。
赶到时,太医已经请过针,人虽然已经清醒,但是精神不济,宇文楼作为人臣也是晚辈,恭敬的请了安,便退了出去。
宫人中的陈德贵如今已是宇文楼的人,在僻静处,仔细向宇文楼汇报着。
“上午是谁服侍的圣上?”
“早朝过后,也只有平贵妃来过。”
“是嘛?”宇文楼眼波流转,看来,这大皇子果真是沉不住气了。
眼角瞥到廊亭的一角,隐隐约约似乎见到月白色的纱。
宇文楼面色一冷,示意陈德贵先下去,自己确定周围无人后,快步走到廊尾。
果真,见到华怜晃着脚,坐在梁上。
“胡闹!”见到华怜白日里贸然进宫,宇文楼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