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吗?为了乘客和国家财产的安全,华夏国一定会寻求南非政府与劫机分子进行谈判,甚至是妥协的。否则,一旦发生机毁人亡的重大伤亡事故,必定会影响华非之间的关系,这是双方都无法,也不愿承担的后果。”外交部部长助理刘凯说道。
“所以说,萨德尔这一招不但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是非常聪明的一招好棋,可惜的是……”
“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老萨德尔怎么也不会想到张老弟恰好就在这架飞机上,而令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张老弟一出手,他的周密计划就泡汤玩完了。”省公安厅厅长董林相说道。
“问题是,这反劫机和爬山还是没有关系呀?”邹诗晴说道。
“诗晴,别着急吗,它们之间马上就有关系了。”张铮说道。
“哦,张哥,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我都快急死了。”
“我说诗晴,千万别急死呀。你要是有个好歹,让哥哥我怎么……”
“我说张兄弟,你什么意思?你要是胆敢打诗晴的主意,我和你没完!”吕大钰鄙视道。
“我说吕姐,兄弟是这个意思吗?你能不能让兄弟说完后再发表意见呀?”张铮故作委屈道。
“你说的话,大家都听得真真的,你小子就不要狡辩了,狡辩了也没用。”吕大钰说道。
“吕姐,我说什么了?”张铮问道。
“我说诗晴,千万别急死呀。你要是有个好歹,让哥哥我怎么办呀?臭小子,这是不是你说的?”吕大钰质问道。
“哈哈!”
“臭小子,你笑什么?八成是心虚了吧?”
“心虚?兄弟我又没干过什么坏事,为什么心虚?我说吕姐,你错会兄弟的意思了。”张铮说道。
“我错会了你的意思?不能够呀!白纸黑字,摆在这里,不带这么耍赖的。”
“白纸黑字?我说吕姐,哪来的白纸黑字吗?”张铮问道。
“我说错了,不是白纸黑字,应该是红口白牙,你刚刚说过的话,就不承认,也太赖了吧?”
“吕姐姐,刚才的那句话,是我说的不假,可最后的那个‘办’字,兄弟我根本就没有说过,是你想当然给加上去的。不信的话,你问问大家。”张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