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弟,我们来给你敬酒了。”刘少东说道。
“我说刘将军,你们太客气了。”张铮赶紧站起来说道。
“张老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华夏作协副主席李季李老先生,这位……”
不等刘少东介绍完,张铮插话吟诗道:“王麻子的娃娃叫王贵,不大不小十三岁。山丹丹开花红姣姣,香香人材长得好。一对大眼水汪汪,就象那露水珠在草上淌……”
“啊!”
看到张铮的神态,听了张铮的自言自语,王导、吴风馨、胡曼如、温迪等人都傻眼了,心说,这家伙怎么胡言乱语,说起胡话来了。
“哈哈!”
令人感到诡秘的是,听了张大官人的自言自语后,李老、余老等人的反映,与王导等人惊愕的神态大不相同,人家都禁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我说张先生,你竟然看过我的那首拙作啊?”李老笑问道。
“我小时候看过李老的,对那首‘苏联有巴库,华夏有玉门。凡有石油处,便有玉门人’的‘石油诗’,印象非常深刻。后来偶然发现了这首,感觉很好玩,尤其香香这个活灵活现的小美女,太让人难以忘怀了。”张铮说道。
“这是我1946年创作的一首不太成熟的诗歌,现在读来,感到太幼稚,太好笑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张先生竟然还能记得里面的内容,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啊。”李季老人说道。
“张老弟,这位是东山省文联的名誉主席余希宁余老先生,这位是……”
不等刘少东介绍完,张铮又插话吟诗道:“姑苏路上人如织,四海争看岭上枝。我念梅花梅念我,精神恍惚尔扶持。不用说,一定是那位人称梅花王的‘梅痴’余老先生了。”张铮笑道。
“哇!我说张先生,我们可是萍水相逢,第一次见面,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情况呢?”余希宁惊讶道。
“余老乃华夏著名画家,诗人,美术教育家,是一位诗、书、画、印集大成者,对于这样一位著名的学者型艺术家,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啊?不过,我对这首诗有点看法,不知在诗坛泰斗面前,小子当不当讲出来?”张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