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雷说道:“刀剑无眼,拳脚无情,既然是搏斗,难免有伤亡。为什么不能让他们死呢?”
“佛说:善者不得杀人。我们是善良之人,杀人的事咱不干。”钱进说道。
“啊!我说钱大哥,有你这种善良之人吗?你都让人家残废,生不如死了,还不如让人家死了算了,一死百了,免得活受罪。”于莉笑道。
“小丫头说的不无道理,但哥哥们不是于心不忍吗?谁让俺们跟着总裁戎马一生,陶冶了一副菩萨心肠呢。”钱进笑呵呵的说道。
“嗨!我说那位吹牛大王,咱不吹牛会死吗?谁死谁残,拳头上才能见真章,这位先生,拿命来吧!”
说罢,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张广南,使出了军体拳中的一招‘击腰锁喉’,在右拳猛力打向余雷腰部的同时,左肘快速锁向余雷的喉部。
一招双击,拳为虚,肘为实,喉部为人体最脆弱,最致命的要害部位,如果让其得手的话,余雷不死即伤,血溅当场。
“啊!”
看到张广南出拳如风,挥肘如电,一出手便奔着对方的要害部位进行重击,让在场的众人不禁惊呼起来。
“啊!张兄弟,你怎么还不出手制止啊?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温迪着急道。
“放心吧,十个这样的军爷也不是雷子的对手。”张铮笑眯眯的看着场中的变化道。
当张广南打出这招凶狠的招法后,心里禁不住兴奋起来,奶奶的,老子不出招即可,一旦出招,必将见血,狂妄自大的狗东西,你就等着死吧。
但当拳、肘打出以后,张广南就高兴不起来了,他突然发现对方没了人影,心里不禁狐疑起来,奶奶的,这他妈的是人还是鬼啊?
“啊!”
正当他满脸狐疑的时候,突感一阵巨疼从小腿传来。伴随着他一声大叫,整个人便摔倒在了地上。
“我的腿,我的腿断了。”张广南不断的叫喊道。
“我说这位军爷,一个照面不到,便成了狗熊,你这样的水平,也太水了,华夏人民怎么能够放心将解放宝岛的历史重任,交给你这样的华夏军人呢?怪不得打越南狗时,我们伤亡了那么多人,原来你们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吗!”余雷对张广南讥讽道。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