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量时代。什么都市传说，网络都将是它最好的承载。但林天然要找的，并不是像猫脸老太太这样人尽皆知的故事。按照第2教学楼的逻辑，消息其实是半封锁状态的。如果世界节点的位置有人为干预的话，自然不可能广为流传。

他要找的是什么地方闹鬼？什么地方又有人失踪？什么地方动物成精？这样半真半假的小道消息。

这样无疑有着庞大的工作量。从本地论坛开始，林天然一点点的筛选。尽管以妖皇的眼光，很多消息一看就知道是为了引流虚构出来的话题。而一些似模似样的，在林天然分析下，也排除了和节点的关系。

就在林天然在网吧里忙活的时候。学校。

“看样子你就是这样的人。”宣可可看着身边空荡荡的课桌，眼神早已从失望变得麻木。甚至于一点点的厌恶。

你不是要拿月考第一吗？现在月考了，你又在哪儿？在网吧里打游戏？还以为你和其他男生有什么不同。其实没有不同。甚至更加不堪。

即便那些男生成绩再差，也不会在考试时候逃跑。你变了。结果却是变成这样了。

宣可可摇摇头，收回目光，再也不去看身旁位置一眼。抬起板凳往旁边挪了挪，才把视线放到桌上的试卷。至于那个男生，或许过去有过两天美好。但闺蜜说的是对的。自己什么都可以容忍，但绝不允许另一半没有上进心。那代表两个人没有未来。热恋是短暂的，那么在热恋之后呢？

宣可可默默填上试卷的属名。她会考上一个好大学。有一个前程似锦的未来。丈夫也应该是百里挑一的。很庆幸自己没有在之前冲动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场是英语考试。秦雨晴作为监考老师，很自然的坐在讲台上。现在是高三上学期，月考还没那么正式。只是让学生习惯这种考试的氛围。到了下学期，那基本都是按照模拟考的规格。

秦雨晴视线落在埋头做题的宣可可身上。无疑宣可可是极为优秀的。但那是在林天然这个妖孽横空出世之前。至少在英语这一科目上，所有人都显得暗淡无光。

而且秦雨晴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当那个少年回来的时候，就是经验4作的一课。目光复杂地落到宣可可身边的空位。真不知道那小子去干什么了？之前班里面不是还传他和宣可可不清不楚的吗？

之前林天然的那次补考，秦雨晴没有公布。也正因为如此，所有人还是把那次考试当作林天然零食跑路了。上次跑，现在月考还跑。不爱学习的都对林天然佩服的五体投地。而那些好学生对于这种行为除了不屑就是鄙夷。

“林天然牛逼，上学之前我还在网吧看到他了。”“他成绩平时也马马虎虎，怎么突然就放弃治疗了？”“哗众取宠的小丑而已，看他高考怎么办？”…

而被定义为不良少年的林天然，此刻还在网吧，耐心的查询资料。

4月22日。瞿塘县一处煤矿发生塌方事故。8名工人当场死亡。而在火化过程中，竟有一具尸体发生尸变，造成殡仪馆内工作人员三死两伤。下面是配图。

林天然正浏览这样一则消息。消息并非官方，而是一个个人账户以铁子的形式在本地论坛发布。相似的帖子有很多，都是些杜撰出来的恶搞帖。

1楼，“泽泽。3死2伤，伤亡真TM惨重。我之前看那个帖子也只马马虎虎死了20个。”

2楼，“签到。”3楼，“签到。”4楼，“楼主威武！”

5楼，“话说这僵尸咬人还挺像那么回事。好吧，憋不住了，告诉大家真相。看到这僵尸牙齿了没？就是在我天天乐口腔医院种的牙。天天好口腔，你值得拥有。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