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要为你做出这个选择所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诸葛鸣玉深吸了一口气,对上礼楚的眼睛,斩钉截铁道:“我知道!但不管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和他在一起,生死无悔!”
“那他呢?他也是这么想的?你确定他……”礼楚还未说完,便被诸葛鸣玉打断道,“我确定,我明白他的心意,他也明白我的心意。”
“那你明白你老子的心意吗?!”粗矿的声音忽然从门外砸了进来,诸葛鸣玉大吃一惊!
面前这个大腹便便带着一群小罗罗的不就是她的父亲,岛主陆名渊吗?
岛主居然和信同时到达礼府,或许是他借机试探诸葛鸣玉的一种方法,岛主的目光在诸葛鸣玉脸上一顿,面无表情道:“我来西都已经整整三天了,你和那个李迅的事,我全都打听清楚了!他不过是个小小头领,又是有妻室的人,你是我陆名渊的女儿,凭什么受这么大的委屈?!”
“爹……你这是干什么?”诸葛鸣玉脸上一红,有些着急地拖着他往院子里走,小声道,“那么多人看着呢。”
陆名渊天生嗓子就大,此时也不过是象征性地压了压声音,音调仍然十分高:“你也知道丢脸?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成日和一个有妻室的男人厮混在一处!成什么样子!这要是传出去,就算你不要脸,你爹我还要脸呢!”
“李头领是个有担当的人,既然他坏了女儿的名声,那么他一定会负责到底的。”此时的诸葛鸣玉完全没有往日的骄纵,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陆名渊的袖子。
陆名渊猛地回身,气道:“你还想着嫁给他?你老爹我告诉你,这个李迅现在已经被我的人带走了,你们两人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再见面!”
“爹!你这是干什么!难道非要逼女儿和你反目吗!”诸葛鸣玉一下子松开了手,另一只手牢牢按在佩剑上。
陆名渊见她这动作,心里也是如刀剜,激动道:“你……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野男人,要对你爹动刀子!我这些年就是养一只狗也比你好!”
礼楚见这二人激动地快打起来了,忙拦在中间道:“岛主莫急,鸣玉就是这个脾气嘛,急性子,大家坐下来慢慢说,毕竟事情也没有遭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诸葛鸣玉听了却冷笑了一声,幽幽道:“我今天也不怕丢这个人了,实话告诉你们!我和李头领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
“啊?什么!”陆名渊气得一张脸通红,铿地一声拔~出贴身宝剑,对着诸葛鸣玉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将来传出去了丢的也是我陆名渊的脸,倒不如现在就把你这小没良心地解决了,也保住我陆家百年名声!”
诸葛鸣玉却根本不畏怯,一手抓住颤抖的剑身,抵在自己心口,双目猩红道:“来啊!反正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你要是想拿去,我半句话也没有!但是李迅是无辜的,你若是伤害他半分,我就是死了也不会闭眼的!”
陆名渊被她气得没话说,见到她手上的鲜血,更是心疼极了,松手放开剑道:“若真是如此,那就让他休妻再娶!罢官回岛,安心地做我陆名渊的女婿!”
“不可能!”诸葛鸣玉坚决道。
“你!这已经是我所能容忍的最大极限了,你还想怎样?!”陆名渊瞪大了眼睛。
“我既喜欢他,自然也没明白他,却不会为了自己而向他施加压力逼迫他休妻,何苦白白逼死他的结发妻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