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提起这个话题,让周遭几个哄了他老爷子半天开心的将领都是一怔,不过跟着刘延庆,最应该会的本事就是顺着上官意思说,看着属下骂了一阵,刘延庆捧着玉带站了起来,叹息一声:“非要等着赵良嗣那里准备停当,才准某渡河进军,恐怕黄花菜都凉了!两日之内就要准备停当,准备渡河,你们几个小子,给某争口气,渡河以后,一定要抢在郭药师那厮前面!以犁庭扫穴之势击溃萧干!”
几员心腹将领对望一眼,都肃然起身,抱拳领命:“属下敢不尽心竭力,为太尉效死!”
……
径源军军营,一样的月夜,不一样的人,同样满腹心事,老种侧卧在帐中,底下就是小种。
小种深夜被召帐中,得知了种师道的想法后,二人也是计较了一番!
只听小种劝道:“大哥,西军上下为你马首是瞻,你绝对不可轻易犯险,童贯那厮就是精明,一打起来就往涿州缩,大哥能亲身到达此地,已经是令将士鼓舞,万万不能再亲临战事往前,大哥亲临高粱河以北一旦传扬出去,恐有助长辽人气焰之嫌,稍有不慎,萧干这厮也不是庸才,知道大哥对西军的重要性,一但死攻径源军,就是一大难处啊!”
种师道叹息道:“童贯这招臭棋如何不是将某西军逼到了绝路上,你不是不知道姚古在此战的处境,先前吾等还未在此地站稳脚跟,辽人就敢在我军后方断截粮道,如果径源,秦凤二路兵马再不跟进,恐怕刘延庆和姚古就会陷入背河一战的险境。”
“大哥却是理刘延庆这厮作甚,你下一道军令,让熙河军向俺们靠拢,刘延庆这厮要打萧干,就让他打就是了,若是啃不下萧干,俺们再过河去,这天大的功劳还不是我们的!”小种愤愤不平的道。
老种呵斥道,“现在不是逞一时意气的时候!大敌当前,此话为兄就当你没说,要说再敢言此,某……”
说到此处,老种便是忍不住动了火气,猛烈的咳嗽起来,小种急忙上前侍候,“好了,大哥说什么,俺听着便是了,可是这渡河决战,径源军,秦凤军可以动,大哥就留在此间罢,你身子不好,万一……总之大战在即,大哥绝对不可轻易犯险,秦凤军跟着俺就是了,绝对不会有差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