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太后娘娘为微臣做主!不能让微臣的母妃蒙蔽不白之冤!”
此刻的薛怀章完全把太后当做了救命稻草——很讽刺的是,他不知道眼前的救命稻草,才是害死他母妃的真凶。
晨太妃的棺材板子可能要压不住了。
太后假仁假义的安慰了薛怀章几句,目光直接落在宁灼灼的身上:
“灼华,你有什么好说的!”
那语气,就是在给宁灼灼定罪一样。
“能有什么好说的”宁灼灼连个正眼都不给太后,掰了一块软糕慢慢的入口,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你们都准备好了罪名给本公主,还指望本公主说什么”
话音落到这里,宁灼灼喂了手里剩下的软糕给雪球,感受到手中温热潮湿的触感,宁灼灼继续道:
“本公主确实是说不出来什么。”
太后和薛怀章差点露出来得意的神色,然而宁灼灼下一句话差点没叫他们背过气去:
“所以,本公主选择跟你们打一架!”
“叫你们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我宁灼灼没有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我认!”
宁灼灼气势大开,宁王差点没有忍住拍大腿怒吼一声:不亏是我的女儿!
太后和薛怀章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反转,再看看宁灼灼脚边一脸凶光的雪球,二人的心里不由得生出来几分恐惧。
就算是到了这个地步,薛渣滓还是没有搞清楚情况,继续大喊道:
“宁灼灼!你要是想要留下你的小命!”
“就把这头畜生活祭给了母妃!”
在薛怀章看来,用一头畜生的小命,留下宁灼灼的小命,已经是宁灼灼占了大便宜。
我可去你的吧!
宁灼灼简直都要气笑了,再次感慨自己上辈子到底是瞎成什么鬼样。
才会无可救药的喜欢上薛怀章这么个王八犊子。
再说了,看薛怀章的种种表现,当初救了她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了!
宁灼灼拍案而起,手里的定窑白瓷直接砸在了薛怀章的脑袋上,叫后者登时见了红。
注意到这一幕的皇后娘娘一脸后悔:哎呀,早知道多准备几个了,灼灼都不够砸。
什么定窑,只要她的灼灼心肝高兴,整个官窑的都送过来给她砸!
“放肆!宁灼灼,你居然敢在哀家跟前行凶!”
“看来这晨太妃的死果然是你干的!”
面对太后的言之凿凿,宁王妃早就忍不住了,她开口呛了回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看来某些人不要脸的本事见长。”
一旁的宁王爷和昭肃帝正在喝茶,闻言差点被呛到。
宁王爷和昭肃帝表示有被误伤到。
不过二人表示:脸皮是什么东西有娘子重要
为了娘子可以完全不要脸。
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准则。
当初太后是如何不要下限的去陷害自己的闺中密友,宁王妃心里门清。
为着这些年的事情,宁王妃澡就卡了一口气在心中。
上不去下不来。
今日有机会收拾这个老妖婆,自然是不可能一直坐在一旁看戏。
更何况这个老东西还要给她闺女按一个罪名!
“宁王妃!你简直放肆!”
“陛下跟娘娘都没有说话呢,你说什么,我不懂。”
宁王妃的意思就是说,闭嘴,老娘听不懂畜生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