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喜宝在路上也没仔细跟她说,“老教授,您说得这么客气干什么?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本来就是应该的。”
“你是不清楚喜宝怎么帮阿婓的吧?”谢教授说得直接。
风轻雪干笑两声,没否认。
谢教授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落在孙子身上,“我这孙儿命苦,爹死娘不疼,插队的地方贫穷落后且不说,关键是当地干部和居民都很排斥知青,截留信件包裹都是常事,也不是没欺凌过女知青,所幸我这孙儿是男孩,年纪又小。即使如此,也不过两年而已,竟累得这孩子一身病痛,至少得用好参固本培元,调理五年才能恢复正常,不然就会影响寿命。”
风轻雪听了,心里十分怜惜,忙道:“好参?我那儿有几支野山参,正宗的东北老山参,托阿江战友寻来的,比外面卖得好,明儿给您送两支,不必再另外找了。影响寿命可不是小事,肯定是身子骨还没长成时劳累过度。”
谢教授大喜,“你这么说,事关我这孙儿的未来,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一会我跟你去拿,晚上把药配出来,明天开始服用。”
“您啊,年纪这么大,就别跑趟了,我到家就叫人给你送来。”
风轻雪说到做到,回到家作势回房取人参,其实是从空间里取出来的,两支老山参,都是炮制过的,装盒叫警卫员给谢教授送去。
七两为参,八两为宝。
这两支正是八两以上的上品,虽已经过炮制,但谢教授上手就掂量出来了,心里自然是对风轻雪感激无比,这样的好参还真是不好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