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可能地把好东西都买下来，塞满了箱子，对方竟然也没怀疑什么，更没多嘴，只在她离开时道：“欢迎同志下次光临。”

再换一副打扮，她拎着空箱子又一次走进文物商店，中午连饭都来不及吃。

大半天下来，总共花了四千多块钱。

贵的上百，便宜的只有几块钱。

瞧着傍晚天昏地暗，风轻雪忍不住以本来面目又去文物商店和古籍书店逛了逛，大手笔的又是一千多块钱花出去。

这次买的东西，她没收进空间，总得对留守在饭店的孩子交代不是？

他们一个个都鬼精鬼精的，都知道她借钱买古董，叶言还把自己身上的零花钱掏了五百块钱给她，聪明如他，自然从她问夏淑怀借钱上看出她缺钱了。

离开文物商店没多久，风轻雪就听到有人叫自己。

当然，没叫名字，并且喊她留步的人拦在了她面前，是那位掏粪的老太太周明玉。

“你喜欢文物商店里卖的那些东西？”周明玉指了指风轻雪拎着的箱子。

风轻雪没回答，而是戒备又温和地看着周明玉，“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周明玉轻轻一笑，直接道：“我给你指个路，在前头那条弄堂里，有一家姓周的，男的叫周平，女的叫翠花，他们两口子以前在大户人家当过仆人，他们家有一大堆老物件，虽然已经去文物商店卖了一部分，但还有不少，你可以想办法买到手。”

。。81年逐步控制，86年才结束文物批发出口，友谊商店里就是高价卖给外国银，少出高汇，细水长流，八十年代晚期还是有卖的，那时文物分级了，但也有文物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