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安国?我不认识啊!”风轻雪一脸茫然,“他这么帮我们,我们是得记在心里,是得感谢他。你有没有问崔同志关于鲁安国同志的家人?说不定能得到一点线索。”
“问过了,鲁安国同志之父叫鲁冰,其妻金红军,等等,金红军?”陆江和崔绍元通话时没想起来,这时候突然想起那个在黑市中遇到的妇人,好像是妻子在火车上萍水相逢的一位,为了帮她,自己改变声音,妻子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任何声音,“是她?”
风轻雪点点头,“肯定是她,金红军这个名字可不常见,她是满族人,本姓其实是爱新觉罗,祖上也曾是大户人家,就是早早败落了,不然你以为她换物资的东西是哪来的?”
陆江恍然大悟,“那得好好谢他们一谢。”
“是得谢谢他们,他们不声张,我们却不能当作没发生过。”风轻雪想了想,“当初金红军大姐用来换物资的东西,以后再设法还给她,我们不能出面,现在不还她是担心她又拿出去换东西。鲁冰我也认识,是洪战军老同志的邻居,那时候,喜宝天天鲁爷爷鲁爷爷地喊着,爹也认识他,没想到金红军大姐竟是他的儿媳妇,可没听金红军大姐提过。”
再一次的,风轻雪感慨世界之小。
陆江点了点头,“给洪战军老同志寄东西时,也给鲁冰同志寄一份。”
鲁安国帮了他们,报答在鲁冰身上,相信鲁安国也会知道,也会清楚陆家寄送这些东西的原因,表明陆家已知他的所作所为。
虽然施恩不望报,但对方记得这份恩情,施恩之人心里就会感到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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