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带他到马桶前把了尿，穿上鞋，小家伙就自己走出了卧室。

“妈妈，我想喝水。”

李盼盼话到一半，立刻停下，惊奇地看着出来的小娃娃，粉妆玉琢，眉唇红齿白，忍不住道：“嫂子，这是你女儿吗？长得好漂亮啊，和你很像。”

“壮壮，壮壮！”壮壮大声地抗议道。

李盼盼和史小翠、胡水仙纷纷啊了一声，风轻雪一边喂儿子喝水，一边笑道：“这是我们家的小儿子陆天秀，小名壮壮，我们家就一个女儿，跟她哥哥在西间睡觉还没起来。”

一听说是男孩，三人都呆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壮壮。

不是女孩？太漂亮了吧？比她们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精致几倍。

风轻雪抱着喝完水的小儿子，对李盼盼道：“盼盼，你继续说，我都听着呢！”

“好！”李盼盼想到自己说到哪儿了，道：“哦，想起来了，那个郑小玉今年都二十七岁了，口口声声说要找一个志同道合的革命战友，否则宁缺毋滥，谁不知道她呀？不就是想攀个高枝儿吗？部队给她安排的对象她不满意，违背了当初坚决服从命令的誓言。谁又不是傻子？你不愿意，那就不强求呗，后来部队给大龄军官安排革命伴侣时就再没考虑过她。”

史小翠很喜欢孩子，把椅子搬到风轻雪身边坐下，伸手逗了逗壮壮，笑道：“当初部队安排郑小玉嫁给还是副团长的赵云兄弟，赵云兄弟是丧偶，没孩子，结果郑小玉瞧不上，就便宜了才二十岁的盼盼。哪知道五年过去了，赵云兄弟当上了副师长，把郑小玉悔得哟！”

不是人人都像陆江那么年轻就做了军长，四十岁能当上师长都属于年轻有为，搁十几年前，都是将级、大校级的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