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一些人的眼里,此时的韩爱国又羞又气,脸红得跟五角星有一拼,平平无奇的脸蛋上,一双杏眼散发出熊熊的烈焰。
吴笑笑的肚皮快笑破了,推她道:“韩爱国同志,走了,好些人等着你请他们跳舞!”
韩爱国甩开她的手,狠狠地瞪了陆江的后脑勺几眼,大步离开。
“人离开了,心未必死。”吴长征低声对陆江道。
而周学成早就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难道韩平竟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这是什么时期,居然明目张胆地任由女儿觊觎有妇之夫,就因为他混得如鱼得水,所以无所顾忌?
江云和范小海的脸色早就沉了下来。
陆江发现老首长一支舞跳罢就停下来休息,起身对他们道:“我去跟老首长说说话。”
几位老同志眼睛一亮,催促道:“快去,快去!”
老首长的话,才是圣旨啊,区区一个韩平算什么?借韩平而狐假虎威的韩爱国算什么?就算他们父女俩混得好,他们敢和老首长对着干?
他们不知道陆江和老首长说了什么话,反正看到他把老首长哄得眉开眼笑。
等舞会告一段落的时候,老首长就当众对他昔日的警卫员韩正说道:“小韩,你跟你兄弟和侄女说一声,可别来打扰陆江同志,陆江同志都跟我交代了,他怕影响不好,担心既影响部队应有的生活作风,也担心影响革命家庭的革命感情,更怕一传十十传百地把事情传得面目全非,所以从不和任何除革命伴侣以外的女同志有所接触。我觉得很有道理,喜宝的爸爸妈妈是天生一对,都是革命好战士,现在陆江同志来首都开会,咱们不能让他的忧心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