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哇的一声哭起来。
风轻雪惊呆了,看着同样呆滞的丈夫,“他听得懂?”
“应该不会吧?他那么小。”陆江迟疑了片刻,仔细观察小儿子片刻,“这臭小子一定是觉得我一个劲提他的名字,口气又不好,他就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哭声跟小猫叫一样。
心里是这么想,可回想到他气若游丝的样子,陆江心软了,朝他伸出胳膊,“来,壮壮,让爸爸抱抱你,在爸爸不在妈妈身边的情况下,你要替爸爸守好妈妈,不准妈妈和不认识的青年男同志说话,不准妈妈帮青年男同志的忙,不准让青年男同志近身……”
风轻雪打断他,“好了,好了,你重复我的话干什么呀?我都是一个黄脸婆了,带着一堆孩子,那个不长眼的人会看不到啊?”
而壮壮呢?把脸往妈妈怀里一埋,对陆江置之不理。
“黄脸婆?世上哪有这么美的黄脸婆?”陆江仔细盯着妻子的脸蛋,经过她一年来的仔细保养,当年怀孕时的斑点淡到近乎于无了,皮肤光滑,白如雪,润如玉,滋补品可不是白吃的,虽然内里仍有不足,但表面上看来是那么的光彩照人,说她二十岁都有人相信。
比起初次见到的她,此时的她增添了一种神秘的韵味,青涩褪尽,举手投足之间更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气质,美得更端庄更高贵,美艳雍容。
风轻雪被他盯得脸颊发红,更加美得不可方物。
偏偏这份柔情蜜意被人给打断了,听到外面的叫门声,陆江无奈地去开门,见到是郑雪峰,立刻把脸上的怒气收了,“郑同志,有什么事吗?这么心急火燎地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