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把碗筷收进空间,房间里没有水,没法刷洗,然后她打开窗户散味儿,免得服务员进来闻到羊肉味儿就举报他们偷吃。
物资匮乏的年代,不是谁都能吃上羊肉的。
半个小时后,味道散得差不多了,风轻雪拉着陆江。
“走,时间很紧迫,我们出去转转,摸摸路,就当消消食了。”
肩上责任重大,陆江当然没有异议。
夫妻俩锁上房间门,找服务员借了两把半新不旧的油布伞,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没错,两把伞,原因是男同志不能和男同志共撑一把伞,哪怕是夫妻。
上海市,果然名不虚传。
沿着路边走,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小洋房,很旧的洋楼,也可以可以看到行色匆匆的路人,都说上海衣着打扮是最时髦的地方,可看着打着伞或者没打伞没披雨衣的男男女女打扮也没什么特别时髦的地方,身披雨衣的他们就看不太清楚雨衣下面的打扮了。
不过,他们的精气神很足,昂首挺胸,一口一个阿拉,一口一个伊,或者什么老邦瓜。
陆江没听懂,小声问风轻雪道:“你能听懂上海话吗?”
“我知道阿拉是我的意思,伊是他的意思,侬是你的意思,老邦瓜好像是老头子的意思吧?其他的我就不太明白了。”风轻雪也小声地回答他。
上辈子她来过上海,甚至在亲戚家小住过一段时间,稍稍了解一些上海的风俗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