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莞尔道:“你儿子牙根痒痒,给他磨牙用的。”
“哦!”陆江凑到儿子眼前,把手里的萝卜递给他,谁知这小胖子眼一瞪,头一扭,把脸埋到风轻雪怀里了,送给陆江一个胖胖的背影。
陆江傻眼,“他什么态度?我是他老子,他怎么不理我?”
风轻雪正要说话,陆父掀开门上的帘子进来,往火盆上烤了烤手,烤去一身寒气,回身接了喜宝,没好气地道:“看你那张脸,还是人的脸吗?别说我的小孙孙了,就是我也觉得惨不忍睹!赶紧叫小雪给你开点药擦擦,好好养一养,养回来了再抱喜宝,免得吓到他!”
风轻雪清楚喜宝的脾性,经常抱孙子的陆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把陆江手里的萝卜塞给儿子,风轻雪推陆江一下,“快去洗脸刷牙,回屋我给你擦点药。”
陆江眼睛一亮,麻利地洗了脸刷了牙,跑到卧室里端坐在床沿等着风轻雪为他服务,两只眼睛就跟喜宝吃奶时的眼睛一样,亮得像灯泡。
“老婆,你真好!”药擦在脸上微微有点刺痛,但她的手很软,很轻柔。
风轻雪给他擦的是蛇油膏,装在雅霜雪花膏的瓶子里以掩人耳目,“这是蛇油膏,不是雪花膏,治疗冻疮干裂十分见效。你每天早晚都要擦一擦,养上三五天就能恢复了,回部队的时候我给你带上两坛子,坚持用,别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陆江本来就长得十分俊朗,养好了,那就是一位大帅哥,喜宝就不会嫌弃他啦!
儿子那点臭德行,风轻雪也很无奈。
出门前,风轻雪提醒道:“你早上少吃点,吃半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