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宁佑看着手中儿子送给他的玉牌,上面有宁清文亲手刻的四个字“长乐无忧”,这是宁清文一年前背着他去京城时留下的,宁佑收起玉牌,摇摇头,走回屋内。
安家,安温行趴在桌上,手里拿着一块相同样式的玉牌,安温行抚摸着“至善清欢”四个字,自言道“都一年了,怎么还不回来。”
“小姐小姐,姑父来信了。”一位年轻婢女拿着一封信封,匆匆跑进屋内递给安温行。
安温行接过信封,笑骂道“叫什么姑父,他还没八抬大轿娶我过门呢。”
年轻婢女笑着点点头“是是,小姐说的是,小姐你先看着,我得去准备晚饭了。”
安温行看着门被关上,婢女走远了,才急忙拆开信封。
“温行,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了?我跟你说,这几天,臣相辜渊入狱了,好像犯了贪污罪,还犯了通敌罪,这些文官,一个比一个道德败坏,这些文官简直是我北商国的蛀虫,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他们全部审判了,等那一天我就回乡娶你,等着我。”
安温行一脸傻笑地收起信件,轻轻的抚平,放进一个小箱子里,里面已经有几十封信了,记载着宁清文入京后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一年前,宁清文入京,在宁佑旧友的帮助下入皇宫当侍卫,后不慎落马伤了手臂,被调到北狱司当狱卒,因曾是皇宫侍卫的缘故,颇受器重。
安温行合上盖子,重新放回床头。走到桌前,拿出纸和笔,缓缓写道。
清文,我最近一切都好,宁伯父的身体也无恙,不用担心,你在京城那边要好好的,我不求你有什么大出息,平平安安的就好。就得,千万不要牵扯进那些大人物的恩怨里,要谨言慎行。还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一年了,我好想你。
写完后轻轻放入信封,在信封封面写上一行小字“清文亲启。”一切写完,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起身走到窗口,望向京城的方向,静静的思念心上人,清文,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来娶我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