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进浴室她就抱住了我,并开始接吻,她抱得我很紧,我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我们热烈的接吻,我感到她的一股热气直冲我的体内,把我的舌头牢牢的吸在她的嘴里。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她听从了我的话后每天在咀嚼茶叶,所以我今天没有感觉到她有一丝的口臭,反而地,她给予了我芬芳的感受。
也或许是我心态的改变。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做第二次,因为我们都累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睡,不过她也已经醒了,只不过说话有些含含糊糊的,“冯笑,姐再谁一会儿。今天上午我没多少事情,晚些去上班。”
我顿时笑了起来,“你现在的工作这么清闲啊?”
她伸出手来朝我无力地摆了摆,“别和我说话,姐想多睡一会儿。”
可是我还是说了一句话:“姐,我想搬到这里的别墅来住。到时候我给你一把钥匙。好吗?”
她说:“不用。我们不能经常在一起……”
我明白了,随即快速地离开。
林育不是一般的官员,她是女人,正厅级干部,而且身处非常重要的位置。所以她必须顾及影响。幸好她不是什么明星,否则的话我们之间的事情早就被曝光了。不过她小心是对的,其实我也并不希望经常和她在一起,毕竟我们的年龄差距太大了。
她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我需要的是对她的感恩。我们就是因为这样才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没有对与不对的问题,说到底这其实也是一种相互的需要。
现在的人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看待事情并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用是与非去衡量。其实这本身就不是什么是与非的问题,因为一个人内心的渴望是自由的。
当然,这样的自由是被限制了的,被舆论,被体制所限制。我把这样的舆论和体制的限制全部归之于伦理。所以,伦理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也不存在是与非的问题。现在很多的人都在触犯它但是却不敢让公众知晓。所以,要得到真正的自由是多么的不容易,而正是因为不容易才让人们更加渴求。这是一种令人恐惧而尴尬的因果循环。
说起恐惧,我忽然又想起了上官琴的事情。此刻,我不得不去想这样一个问题:今天晚上我又去什么地方睡觉呢?
上班后开了一上午的会,全是后勤方面的事情。虽然事情早已经布置下去了,但是毕竟涉及到招标方面的事,所以程序必须要走。
会开完后我把戴倩留了下来,“戴经理,麻烦你给我安排两个人去给我家里做下清洁,费用我自己付。你知道,我是一个人,对家务事确实感到厌烦。”
她说:“那你还不如干脆请一个保姆。这样多方便啊?”
我摇头道:“我喜欢清静。以前也请过保姆,我还是不大适应。何况现在我是单身,请保姆也不大方便。”
她说:“请个钟点工吧。你上班的时候让钟点工去给你家做清洁。怎么样?”
我点头,“这倒是不错。”
她笑道:“我准备培训一批钟点工,专门针对单身女性,还可以做按摩、女性方面的身体保养什么的。冯院长,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着她笑,“我明白了,你做生意做到我这里来了。不过我可不需要你那什么按摩、保养啊。”
她也笑,“我说的是我们公司下面的一项产业。你觉得这个产业怎么样?”
我这才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很不错呢。这样的话将对市场上现有的美容院是一种巨大的冲击啊。可是,这给人家家里做清洁和给主人做保养能够合并在一起吗?这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啊。”
她说:“这其实是全能保姆的概念。此外,我还想和中医科合作,请他们帮我们培训人员。先从科室里面开始,然后逐步引向社会上的家庭或者单身女人的家里去。我的想法就是要打造一种具有我们医院特色的保健、美容项目。冯院长,这只是我的一个初步想法,你看怎么样?”
我又想了想,“不错啊。不过这件事情得好好策划一下才可以,特别是在与中医科的合作上。中医科在技术上是优势,你们要着重市场推广方面。”
她看着我笑,“冯院长,你这才说到了问题的关键上面去了。我们就是负责市场推广,中医科用技术入股。地方当然是医院的了。不过最关键的还是医院得给我们政策。”
我说:“你们要政策没问题啊。这样吧,你们拿出一个方案来,我们研究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