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他碰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很舒爽,但白宁从不给回应,他就觉得还不如去碰外面那些女人,他让她们干嘛,她们就干嘛,学狗学猪叫都行,随便他弄。
谭琛走了,走之前想着,如果白宁说句话,他就留下来。
然而,白宁没理他,依旧躺在床上不动。
她睁眼看着上方,黑暗中,看不清什么。
白宁想,这两年发生的一切,让她变了太多,可是她的傲气还在,不愿求人,以前她那是那样骄傲的女孩子,意气风发,但现在呢。
她对生活的要求越来越低,对自己对他人也一样,她的手又摸上自己的小腹,还好有个孩子,她会对孩子好的,以后把所有的疼爱都给这个男人。
谭琛离开后,越想越气,但对着白宁那张脸,实在是舍不得发火。
打电话给滨海的那群二世祖,叫他们一起出来喝酒。
此时是凌晨三点,温度在零度以下,滨海能够冻死个人,那群二世祖一个一个从温柔乡里爬起来,到他们最常去的地方。
谭琛正坐在包厢里,暖气充足,他就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黑色西裤,袖口挽了起来,一个人在喝闷酒。
“谭少,这大半夜的,谁惹你生气了?”有人问。
谭琛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想到白宁,就气。
“家里那个,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
他的好友许致远靠了过来:“家里母老虎就这么凶悍?你怕她不成?要我说女人不得宠,你啊就是对她太好了,所以她不把你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