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顾知衡直视着她。

“那你以后听我的话，我就原谅你了。”乔安终于笑了：“我不哭，哭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好好配合医生做治疗。”

“好。”顾知衡应道，他揉了揉乔安的头发：“你回来了真好。”

这句话让乔安的眼睛又酸酸的，她把顾知衡的裤脚放了下来，蹲的有点久了，站起来时自己的双腿有点麻。

顾知衡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乔安。

“要不要去花园里走走？还是就呆在卧室？”乔安问。

“你呢？”顾知衡反问。

“我有试卷要批改，不过没有拿过来。”

“我让司机去拿。”

“好。”

乔安说完这话，就转身去了书桌边，那上面除了一些书，已是没有她的电脑了，乔安想到以前坐在那里码字，备课的情景，忍不住笑了。

顾知衡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到处看，看着她笑。

那颗空着的心又被填满了，他缓缓闭上眼睛去，轻叹一声：“乔安，我爱你。”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乔安根本没有听到。

乔安看够了，才拿着手机去阳台那里给母亲打电话。

得知她今晚不回来，王慧说正好她可以休息下。

挂断电话后，乔安去了书房，她想到昨晚梦到的一切，那段梦境，是白宁离开青城后直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