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怀孕?”安瑾年当即惊住,她还真没朝这方面想过。
她大学还没毕业啊,她还在想,下年要不要复学,怎么着,也还是要把大学毕业证拿到手啊。
“先去验尿看看吧。”
年老的女医生把检查单递给安瑾年身边的夏迎蓝:“你陪她去吧,她的身子这么虚弱,当心又晕倒了。”
夏迎蓝点头,扶着安瑾年从急救室出来,却发现一帮同学都到了,大家站在门外,见她们俩出来,即刻围了上来。
“瑾年怎么样了?”蔡子荣紧张的问:“她是因为什么晕倒的?”
“目前还不清楚,医生让我带她做检查。”
夏迎蓝把手里的单子晃了下:“那位同学帮忙去缴费一下啊,我要扶着安瑾年呢,怕她又晕倒了。”
“我哪有那么娇.......”
安瑾年气字还没出口,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当即一晃,然后夏迎蓝赶紧伸手扶稳她。
“我去缴费。”
蔡子荣伸手把检查单接过去,可他还没拿稳,却被另外一个同学给抢了过去,然后快速的冲向了缴费窗口。
“哈哈哈,江源平日里文文静静的书生,也不是运动型的男生,没想到这一次他跑步这么快啊。”有同学打趣的道。
于是就有同学说:“当年,我们那个级八个班,安瑾年永远是第一,而江源永远是第二,请问有谁把他们俩给超越过吗?”
众人摇头,还真是没有。
貌似三年高中下来,第一和第二永远是固定在安瑾年和江源俩人身上,而第三名倒是时不时的这个上亦或者那个上。
江源是第一名,安瑾年是第二名,于是这俩人就是同学中典型的学霸型,而传言他们俩一直竞争得很激烈,据说俩人之间谁也不退让,所以俩人之间的火药味也一直很浓,是那种谁也看不惯谁的。
江源很快缴费了过来,夏迎蓝接过缴费单,然后和另外一名女生搀扶着安瑾年向女洗手间走去,而江源稍微怔了下,又情不自禁的跟上去,然后在女洗手间门外站定等着。
“你们说,当年江源和安瑾年,他们背地里有没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我们不知道的故事,什么故事?”有没反应过来的人傻傻的问了句。
“就是那种朦胧的,像《匆匆那年》里,俩人一起在树上刻下要永远在一起的行为?”
“这个.......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吧?”
“为什么没有?江源当年写的一首作文叫什么来着?当时流传很广的作文,还有同学记得吗?”
“记得啊,我现在还能背几句呢。”
有女生回答:“高二的时候,参加省里的作文大赛,江源当时写了一一篇散文叫“身边的木槿花”的作文。”
“对对对,就是这篇文章,老师说写得特别美,还让我们抄下来背诵呢,我当时倒是抄了,但没有去背诵。”
“我会背其中的一段。”
有女生笑着说:“一朵木槿花只有一天的花期,朝荣夕逝,伤感的人会想到生命的短暂,富贵无常,陡生消极...........浇灌过饥渴的心灵,温暖了清贫的岁月,营造了一份安宁淡泊的人生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