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淼闻言,勃然大怒,抬首欲反驳,却被南宫牧打断:“我水木山庄今日只追究凶手,其他且先不论,至于那两人”
眸光定在被两黑衣人扶着的“谷青谷蓝”,沉声道:“她们即已随沐药儿出了庄子,便不再是我水木山庄的人,她们如今这般昏迷,是遭人下毒,生死未明,至于这下毒之人”
隐晦的目光冷冷的望着李群明:“正是左相爷的千金”
李群明身子一僵,冷硬道:“副庄主何出此言”
南宫牧瞧着他僵硬的身子,只觉好笑,冷哼道:“我说的话便是证据,左相爷不信,只管回去问,不过左相爷也无需担心,这笔账,我水木山庄不会找令千金讨要,这非我水木山庄之事,不过至于南阳王义女要不要与令千金算这笔账,就不得而知了”
侍郎府外,人人心中各怀诡异,面色急剧变化,沐药儿漫不经心的朝张中奇看了一眼,懒洋洋的站起身,弯身拍了拍球球的脑袋,庞大雪白的一团立马犹如离玄之箭跑了出去,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先是跳到张中奇身上,狐啸一声,伸出两只锋利的爪子,胡乱的在张中奇身上狠狠的抓去。
张中奇本已昏死了过去,方幽幽转醒,又遭此番对待,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痛的惨叫连连:“啊,滚开,滚开,好痛,爹,救命,啊,啊”
几爪下去,全身已血肉模糊,脸上也被挠的鲜血淋淋,球球瞪着自己身上一滴血色,十分嫌弃,龇牙咧嘴,攸的又跳上张澜澜身上,很快,两人都变成了血人,惨叫声接连不断。
谷蓝满目通红的盯着张中奇,略一咬牙,倾身点了两人的哑穴,顿时安静了很多,球球一番狠挠利爪后,跳到南宫牧身边蹭了蹭身子,方踱步到沐药儿的脚下趴着,南宫牧略显无语的瞪着身上那一处血色,暗暗咬牙。
张文淼看着地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一双儿女,双眸闭了又闭,挣了又挣,在管家的搀扶下,超前走了两步,扑通一声,踉跄跪倒在地,口中绝望颤抖:“水木庄主,如今老夫也不求别的,只求你给我儿一个痛快,别让他们如此痛苦吧”
言罢,似抗不住打击跌坐在地上,宛若一枯朽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