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清叹口气。
事已至此,她低下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嗫嚅道,“湛帅,我昨天晚上想了想,我们可能不适合在一起,我想……”
湛夙的目光一下子冷凝起来,打断她,“你想都别想!什么都别想!你已经是本少的人了。”
因为激动,抓着时清清的手腕的力道不自觉的加深了。
时清清疼得眼泪一冒,“湛夙,疼。”
湛夙眼光一扫,时清清的手腕处已经有一块青紫了。
他从人体茧舵出来之后,他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强,他自己都不知道。
怕继续伤害时清清,他不自然的松了手。
但神情仍旧冷凝,带着愤怒与漠然,“昨天都好好的,为什么今天要变卦?女人心海底针?”
“或者你觉得本少,是你时清清可以随便想调戏就能调戏的?”
一声比一声更冷。
时清清的心跟中了枪似的,破了一颗一颗的洞,茫然,难过,空虚,委屈。
眼泪想往外面冒,但她极力忍住了。
现在的湛夙好冷漠好可怕!
就跟她初遇他时一样,冷酷无情。
但是,再可怕她也要这样做,一边是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湛夙,一边是生养她十七年妈妈……
望着湛夙英俊到无懈可击的侧颜,时清清咬唇道,“对不起,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恕我抱歉,我真的不能和你继续在一起了。”
湛夙冷意冰寒,又夹杂着隐忍的暴戾,“理由。给我一个理由……”
时清清咬唇,不说话。
不远处站岗的骆华听了一个全程,当然,他绝对不是故意偷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