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赵广兄弟二人领着五百人马将赵邦送回到了范阳,送回到了范阳郡守府邸。
窦杏看着久别的男人回来以后竟然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她抚摸着赵邦的脸颊,泪流满面:“夫君,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躺在床榻上的赵邦颤颤巍巍的道:“杏儿,我……我被人谋害了,他……他们要我的命啊!”
窦杏道:“夫君,你别说话了,也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的歇息,好好的养病,来日方长,有父皇在,谁也谋害不了夫君你的。”
“可是……可是……他们烧了粮食,数不尽的粮食啊!”
窦杏道:“夫君,你只管好生养病,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是谁要谋害夫君的。”
“你怎么肯定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其实窦杏方才的话也不过是安慰赵邦而已,既然要安慰,那假话自然是要说得周全的。窦杏眼睛珠子一转道:“夫君,你想想,烧粮食无非就是想将所有的罪责推到你的身
上,让你这个太子不好当,可是父皇怪罪你了吗?俺琢磨啊,父皇是在等。”
“等,等什么?”
“在等有人找你问责。”窦杏都被自己的这一派说辞给说得信了。
赵邦挣扎着想坐起来:“你是说谁向我问责谁就是焚烧粮食的人?”“夫君,别动,你睡好了。”窦杏将赵邦扶着睡下,道:“挖掘运河是父皇要做的一件大事,他们焚烧了粮食不就是想让你的事情做不成吗?如果没人向你问责,他们何必耗
费这么大的手脚?”
赵邦微微颔首道:“我听夫人的。”
窦杏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赵邦这病就是心病,只要能让他宽心,这病自然而然就会痊愈。
黄权得了赵弘的圣旨后,立刻派人给赵秀去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只有八个字:飓风将至,蛰伏未上。
赵秀得了这八个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但是随即他的母妃诸葛若雪派人送来的消息:“陛下赐死田丰。”
当赵秀再看到这个消息以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黄权揣着赵弘的圣旨,坐着马车,直下江东。一路之上,黄权看见的是一个生机勃勃,百业兴旺的大渠国。年青人都由自己的活计,种地的种地,打铁的打铁,放羊的放羊,经商的经商,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每一个百户的屯田所里都能听到郎朗的读书声,每是十个千户屯
田所又有两所大学,一所习文,一所习武。
赵弘是穿越者,所谓的习武学校决然不是联系刀枪剑戟,胸口碎大石,而是学习兵法战策。
每年只有进入了这两所大学的学子才有资格去参加科举考试。
而大渠国读书是免费的,并且赵弘严令,六岁以上的孩童,必须在所在的屯田所中上学。无论男孩还是女孩。
到了六岁没有入学的孩童朝廷将追究其父母的责任,严重的将要蹲苦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