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潇第三次问道:“大王,咱们到底到哪里去啊?”
赵弘笑道:“咱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这等着他鲍安的手下来找他鲍安。”
赵秀听了赵红的话吃了一惊:“父王,鲍安的手下如果找来,那咱们可怎么办呢?只凭孟叔叔一个人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赵弘听了赵秀的话微微一笑:“这样正好啊,他们杀了我和你孟叔叔,然后拥戴你做黄巾大王,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赵秀一听这话,吓得额头上都沁出了冷汗,急忙跪伏在地,流着泪道:“父王,儿臣断不敢有这样的禽兽不如之心啊,您可不要听信鲍安这个贼子说的鬼话。”
赵弘忽然笑道:“秀儿,你的胆子也太小了,老子我和你说个笑话,竟然把你吓成这样。好了,你牵着马先走,我和你孟叔叔还有话说。”
赵秀听了赵弘的话,战战兢兢的牵马而去。因为有十几匹马,赵秀一次只能牵五六匹,剩下的就由赵弘和孟寒潇来牵。赵秀牵着马走后,赵弘对孟寒潇道:“藤龙,你就在附近找个地方隐蔽起来,等一会儿鲍安的人一定会来找他,如果他的人往我们这边来,你就想办法将他们引开。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在附近找的,因为我们将所有马都牵走了,就是为了给他们造成一种错觉,我
们将这么多马都牵走的目的就是为了跑的远,跑得快,便于中途换马,所以才将马路牵走。”
孟寒潇神色坚定的道:“请大王放心!”赵弘道:“我一匹马也不留给你。桂阳城来人,一定是人多马多,和他们比马力是比不过他们,如果他们发现你追来的时候,你就沿着山路,这样的话,他们的马就没有作
用了;再多的人,凭你的武艺,依托着险峻的山路,你也有办法对付他们。”
孟寒潇问道:“大王,我摆脱了追兵之后去哪里找你呢?”
赵弘想来想道:“你摆脱了追兵之后,一路向北,如果看见了死马,就往西走十里,然后再向北,如果再看见死马,就按我刚才说的那样走就行了。”
“大王,小心……”赵弘正要牵着马走,孟寒箫忽然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赵弘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孟寒萧的这句话是什么含义。孟寒潇要他小心的意思,是要他小心在自己身边的赵秀。但他孟寒潇终究只是一个臣子,有些话他不能不说,但
又不能说的太透。赵弘笑道:“藤龙兄弟放心,我自己的种,我心里有数。”
赵弘牵着剩余的马匹走后,孟寒潇寻了一个绝佳的地方隐蔽了起来。这个地方既可以让孟寒潇藏身,又可以挡风,最重要的是可以让孟寒潇将对手的动向尽收眼底。夜色渐渐落下,初春的山里,春寒料峭。忽然,孟寒潇听见山下人声嘈杂,马蹄声凌乱,忍不住探头去看。他随爱人你看不清这些人的脸,但是每个人说什么,都听得清
清楚楚。
孟寒潇探头去看,只见山下有十余个火把闪动。
“快看,这里好多尸体!”一个声音惊诧的喊道。
随即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快看看是谁的尸体。”
“不好,这些尸体都是太守大人的亲兵。”
“哎呀,莫非太守大人被害了,快找找,看有没有太守大人的尸体。”另一个声音道。
过了许久,有人问道:“你们看见太守大人的尸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