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问道:“为何要离开?”
孟寒潇道:“放才您不是说他们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吗?”
赵弘笑道:“藤龙兄啊,我 可没有逼他们啊。”
孟寒潇道:“您将段兄弟的金剑都给他们看了,难保他们不狗急跳墙啊!”
赵弘道:“藤龙兄啊,你放心,只要他们认识这各金剑,他们不仅不会被逼急,还会好好的招待我们。”
断肆也不禁好奇的问道:“请问什么道理。”“这些衙役既然到了这客栈,那起码就可以说明,咱们的行踪已经引起桂阳太守的注意了,想走是走不脱了。”赵弘道:“如果他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那确实有可能将他这桂阳太守逼急了,逼急了他就敢造反。但是,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黄巾大王的侍卫,那这个桂阳太守一定会尽力的巴结我们,这样起码咱们回去了能在黄巾大王面前给他说
好话,就是那个官员平日里说的美言几句。既然我给了他机会,给了他升官发财的机会,他怎么会做对我们不利的事呢?那不是自己砸自己的饭碗吗?”
断肆永远都是言简意赅:“有理。”赵弘道:“不用多说,等一下一口要等,咱们是大王派出来微服私访的,但是——”说到这里,赵弘放低了声音道:“但是咱们要明里暗里向这个桂阳太守暗示,咱们是来贪污纳贿的,咱们只有自污,和他同流合污,才能保证咱们的安全,才能弄清楚,桂阳城到底是什么原因,弄成了这样。”当然,还有一件事也是赵弘最担心的,那就是赵秀
,如果赵秀被这个太守控制了,或者是和这个太守同流合污了,怎么办?
不一会儿,果然那衙役头领着五十岁上下的身体肥胖得看上去走路都吃力的男人进了客栈。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巾军为人的桂阳太守鲍安。
鲍安到了赵弘的房间门前,笑眯眯的问道:“敢问谁是大王身边的护卫啊?”
赵弘道:“在下正是。”
鲍安急忙给赵弘行礼道:“桂阳太守鲍安,见过大人。”
赵弘笑道:“哎呀,鲍大人啊,你我都是同朝为官,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鲍安道:“赵大人,下官已经在馆驿之中为大人安排了住所,请大人光临。”
赵弘笑道:“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但是,大王是要在下微服出行,还请大人为在下保守这个秘密。”
鲍安笑道:“这个好说,这个好说。”
轿子已经在客栈门前等候,鲍安、赵弘上了轿子,孟寒潇和断肆紧随在赵弘的轿子两侧。
当赵弘跟着鲍安等一行人到了桂阳城的馆驿,下了轿子后,鲍安笑道:“大人,方才没有来得及问,敢问大人的尊姓大名啊?”
赵弘想都不想的答道:“在下孟寒潇,字藤龙。”
“哎呀,原来是孟大人,久仰久仰!”鲍安一面领着赵弘等三人往馆驿里面走,一面道:“想必孟大人每天都能聆听大王的训示吧。”
赵弘道:“这个是当然。”
“下官这里有一位孟大人的老相识。”“哦?”赵弘心中咯噔一下,所谓的老相识难道是他?赵弘笑道:“人生有四大喜事,第一是久旱逢甘露;第二是金榜题名时;第三是洞房花烛夜;第四就是他想逢故交。来
来来,快让我看看,是哪位故交。”
鲍安将手一让道:“大人,里面请!”
赵弘微笑道:“太守大人请。”赵弘、孟寒潇和断肆刚刚进入馆驿,大批的黄巾军就将整座馆驿包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