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说得没有错,这些年她经历的事,她自己一个人忍着,那些凄苦她不说又有谁知道?曾经身为毒仙姑时,别说是被敌人骂,就是自己人,表面上客气浅笑,实际上暗地里对她却是有多歹毒就骂得有多歹毒的。
唐夜耸耸肩,又说道:“即便你冷漠又如何,我不信你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对那些事已经看得够淡了,觉得只要保护好身边的人就什么都无所谓。可是,当被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误会、咒骂,甚至陷害时,我还是会觉得憋屈。我想跟他们说,我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可是人家听吗?根本不听的,所以最后还不是得一个人忍着。可是,这种东西忍多了,就会变成心魔,要是控制不住,走火入魔了,那自己就毁了。对我们武者而言,心魔这个东西影响尤其巨大。可是我们不能被心魔毁掉啊,我们有自己要保护的人,自己毁掉了她们怎么办?那就还是要忍着,一直忍。”
唐夜说着,眼神有些黯然,突然觉得对木采桑说得太多了,摇摇头笑出来,说道:“抱歉,有些啰嗦了,我给你疗伤。”
木采桑见唐夜这样,张嘴想说点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神色不再那么冷漠,跟唐夜像是成了同病相怜的人。唐夜伸手按到她的身子,甚至解开一些她的衣服,她都没有反对,甚至有些主动配合。
随着唐夜给她疗伤,她觉得舒服了很多,沉默了许久后突然开口说道:“你……后悔选择这样的路吗?”
唐夜一愣,而后笑出来,说道:“为什么要后悔?能保护好身边的人有什么好后悔的?过去不会后悔,现在不会后悔,今后也不会后悔。至于积累下来的心魔,在回去看到她们的笑容后,就什么都化解了。就好像你在外面受了天大委屈,可是回到家看到桑桑灿烂的笑容,小跑过来抱着你的大腿,高兴地叫你妈妈那样,你难道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有桑桑那个笑容,你心里的戾气和委屈,不就都散了?”
木采桑看着唐夜怔怔的。
她实在不明白唐夜为何如此清楚她过去的经历和感受,就好像唐夜一直呆在她身边看着一样。她想,或许自己跟唐夜确实就是一类人,自己为了桑桑,他为了他的女人。好像有点戏剧,可是,自己跟这个男人确实又是同病相怜的一类人啊。
木采桑突然觉得生活很可笑,竟安排自己跟这种男人相遇,还各种纠缠。
唐夜给木采桑治疗好后,收回银针,看向木采桑,想跟木采桑说些注意休息的话就走,突然看到木采桑刚才被他疗伤时解开的衣服,胸前露着白皙深邃的沟渠。刚才没注意,现在看到了,居然有种冲动。唐夜低头看看身下,有点不靠谱啊,小唐夜在举旗示威。
唐夜尴尬笑笑,对木采桑说道:“男人就这个德性。”
木采桑因为觉得跟唐夜是一类人,刚才跟唐夜说着彼此的经历遭遇,早已没了火气,对唐夜有些接纳了。现在看到唐夜不好意思,却又坦然地说男人那反应,她同是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唐夜非常坦诚随后。她对唐夜出奇地扬了扬嘴角,有点笑意,说道:“我知道,男人确实就那德性。”
唐夜看到木采桑扬起嘴角,有股邻家大姐姐的感觉,突然心中的冲动扩大,这种冲动让他把手按到了木采桑的丰满胸脯上,并顺势将木采桑放倒。
“你……”木采桑没想到唐夜这样。
唐夜居然一脸平静,说道:“你欠我的。”
木采桑实在没想到唐夜还敢把男人那德性给发扬下去,被唐夜的手在身上一顿撩动,她一下子起了欲望。她看着唐夜,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难道这是因为自己跟这个男人同病相怜?亦或者是,自己身体本身就很渴求,否则怎么会一被撩弄就如欲-h火焚身?
木采桑觉得这非常可笑,然而她却是双手抱上唐夜,咬唇道:“我只还你一次!”
而后衣服被撕扯,黑丝袜被撕烂,衣服随处乱丢,两副胴体迫不及待地贴合一起。三十岁的年纪本就如狼似虎,既然没有肾虚就不会像个尼姑或者和尚那样清心寡欲,所以很快床上打起了一场激烈的春光大战。或许是因为两人曾经有过一段缠绵的经历,所以各种姿势的变动很默契,都是老司机啊!
可能吧,就是觉得彼此是同一类人,所以这样发泄发泄没什么问题。都是经历过那么多事的人,独处一个房间,女的还解衣露沟的,如果只是单纯说些话,那才叫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