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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你累吗?”静静待了许久,千月聆突然动了动眸子。
“不累。”夜帝摇头,累确实是不太累,就是怕她不舒服,不敢动,脚有些麻。
“可是我好累啊……”千月聆嘟着嘴。
“昂?”夜帝不解,她不是躺着么?比他还累?
“我怕这瓦片受不住咱们两个的重量,若是裂了,咱们俩都得掉下去,只能保持同一个姿势,我脖子都快僵住了……”千月聆委屈得嚷嚷……
“噗……”夜帝笑出声“你怎么不早说……”
“人家怕你说我矫情嘛……”千月聆揉了揉脖子,在夜帝得帮扶下坐了起来。
“你呀,可不就是矫情?”夜帝开怀笑,就刚刚,他们仿佛回到了她什么都不曾记起,也没有再遇见北泽墨时候的光景。“都是你,还笑话人家。给我揉……”千月聆使起小性子,夜帝也不恼,乖乖伸手为她揉捏颈部。千月聆亦伸手帮他活动腿“你也麻了吧……你说你是什么铁憨憨,想出来得
这破姿势。”“你就不能温柔点吗?还不是想让你舒服一些嘛……”夜帝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