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白木南从北泽墨怀中接过白木雪,便将她抱上了楼。
等易安世回了来,凌便与他讲述了白木雪的病情。
“金线蛊吗?”易安世皱了皱眉“这种疗法在业城鲜少有人用啊。”
“小友,你确定那是金线蛊吗?”玄月亦是有所保留。
“理论上应该是,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凌挠了挠头,他二人的态度,让他也开始有些动摇。
“一会儿等雪儿醒了,看看去。”玄月沉了沉眸。一个御医用金线蛊?好似不太可能,这种偏门疗法更倾向旁门左道,自来为御医们不屑。
“嗯。”凌点了点头。
“咚……”楼上仿佛什么重物砸落。
“什么声音?”易安世不解的看了看凌。
“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姐姐的房间。”凌亦是一脸茫然。
“上去看看。”玄月率先起了身来。又落回了原座“还是算了,应该有人会去。”本在隔壁休息的北泽墨自然也听到了响动,即刻从床上跳起,第一时间冲进白木雪的房间。却见她茫然的坐在地上,碎发睡得飞起,正睡眼惺忪的挠着头环顾四周。见北泽墨进了来,甚有些委屈的睁着大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