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此案虽动不了长姑母,却也将她的羽翼,几乎斩尽了。”
“我知道,你辛苦了。”白木雪沉了沉声,几欲脱开北泽墨的手。却被他死死拽着。
“小白,有些事,没法认死理的。你应该知道。”北泽墨语重心长。
“我知道的。”终是挣脱了北泽墨的手,白木雪努了努嘴“我先回房了。”
“小……”白字尚未出口,白木雪已是出了门去,北泽墨无奈的扶了扶额。只觉这个锅,他委实背的委屈。
卸了妆,洗漱了一番,坐在案前又神游了许久。翻开山河纪要的稿书,这阵子几乎都没认真写过几个字,只是翻开了卷页,又觉思绪似乎全堵上了。
她想,她大抵是开始怀念自由平等的时代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咚咚……”门响了两声之后又响起凌的声音“姐姐,吃药了。”
“进来吧。”白木雪收拾了一番情绪。凌已是端着药碗进来了。今日的碗边还放着一只小碟子,装着一颗糖葫芦。
“贺大人给你准备的,他说你只能吃一颗,姐姐,你这是与糖也相克吗?”说着,凌将药碗递了与她,又将小碟子放至她面前。“我也不知,自来就只能吃一颗,多了眼睛便会肿。”其实凌的药不苦,虽然不似美味汤羹,但也着实不需要用糖葫芦换口。大抵小舟哥也知道他了解了案件结果之后会失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