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下午去了哪里?”耳畔滑过熟悉的温热,这个死无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白木雪在黑暗里皱了皱眉。人前小奶狗,人后大灰狼。
只这么一走神,温润的唇已落在耳垂上,一路滑下颈部。
“别,痒……”忙是伸手撑在他胸前拉开了一个距离。万没想到,伸手不见五指,他竟能找准位置。
“你不说,我就亲到你说为止。”男人作势又要欺身。
“我说我说。”这种事他向来说到做到,白木雪自以为自己并不热衷,甚至有点冷淡。故而忙是作答“我去见一个朋友了。”
“朋友?”男人拧了拧眉,迅速捕捉关键“男的女的。”
“……”如果说女的,那就是说谎,要说男的,他一定又要多想。
“这么犹豫一定是男的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失落。
醋坛子又打方了吗?白木雪扁了扁嘴,算了算了,美人计吧,总该管用。趁着男人失神的瞬间,抓上他的肩膀带着转了个身,如此,两人的位置便正好换了一换。
“傻瓜,我心里只有你,别瞎想。”说罢,便踮起脚尖,凭着感觉寻找他的唇。只,许她在黑暗中视物的经验着实太少,故并未能找到正确的位置,反是撞上他的下巴。
“嘶。”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却听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傻瓜。”瞬间又觉眼前一晃,背部又抵上了门。不及思考,男人的温润的唇已然覆上她的柔软。这一次,再没有丝毫抗拒,而是努力地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