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姥姥不在这些年有没有欺负雪儿?”老者拉过北泽烨的手,玩笑道。
北泽烨顿了顿,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又闻老者道“雪儿,你来说,你师兄有没有欺负你,若是有,姥姥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笑容稍稍一顿,看了一眼一旁不做声的北泽烨,白木雪嘟了嘟嘴“姥姥,我都来了这么会儿了,你也不请我吃茶,我嗓子都要冒烟了。”“……”年纪大的好处便是见惯了世面,不经意的丝丝举动自也尽收眼底。不过一个不经意的玩笑话,他二人一个回避,一个逃避,想来是有什么故事。只年少时的恋人之间
,有些摩擦自也是正常。老者也不再执着,便叫人看了茶。
如此坐着喝了一会儿茶,又闲叙了几句,老者忽又问“雪儿啊,你家中当是只一个哥哥了是吗?”
“是呀。”白木雪点了点头,忽觉话题似朝着不太好的方向发展。
“哦”老者颔了颔首“你们俩不能再拖了,改日我让他舅舅跟你哥哥见个面,早日把日子定下来。”
闻言甫睁大眼睛一惊,未及出声,端着茶碗的手蓦然一滑,一声“嘭”响,自被茶水溅了一身。
“怎样?有没有被烫到?”北泽烨忙是并步上前关切。
“姥姥,真是抱歉,没吓到您吧。”也不搭理他,稍有些别扭的起了身,为适才的失态而抱歉。
“不碍事,来人呐,收拾一下,重新看茶。”老者摆摆手。“姥姥,我有些话,想单独与你说。”今日来纯粹就是为了看姥姥,不是为了配合北泽烨演戏,若大家都不提,当作无事发生过也无妨,但姥姥适才已然提到了婚事。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