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眼神中包含的情绪太多太多,聂瑶看不懂,唯一看懂的是那一抹藏在最深处的受伤和失落。
她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想要去叫住齐言,却发现自己没有已经没有资格去挽留他了。
刚才争夺挎包的时候摔了一跤,聂瑶的两个膝盖上全都破了皮,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姿势很难看。
齐言听着断断续续的高跟鞋声,回过身,聂瑶正艰难的扶着墙走下来。
他走过去,直接把人打横抱起,面无表情的下到三楼,道:“钥匙呢?”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聂瑶伸出手:“在我手上。”
“开门。”
齐言抱着她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聂瑶只好测过半边身去开门。
齐言进去后就直接把她放在沙发上,“急救箱在哪?”
“那个柜子里。”小手轻轻一指。
齐言走过去,翻出消毒的药扔给聂瑶,“自己处理。”
聂瑶哦了声,很自觉的抽出棉签弄了些酒精擦在伤口上。很疼,却咬着牙忍着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齐言背过身没有看她,等她把腿上的伤都处理好口才开了口:“另外擦些药到你烫伤的手上。”
“我的手不疼了。”
“不疼了就不擦了吗?本来人就长的难看,又弄得浑身是疤,让人看了更加倒胃口。”齐言不加掩饰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