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留下的伤。”所以再疼他都要受着。
也只有让这痛深入骨髓,他才能把这一切都记在心里,才能让自己不再去为了那个女人伤心。
陆末堔何其聪明,又怎么猜不到齐言的心思。
他一直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他看得出齐言对聂瑶的在意,也知道聂瑶对齐言并非无情,可是,他们两人这样互相伤害真的好吗?
最后,陆末堔还是偷偷给齐言打了一些麻醉,为他处理好伤口离开了病房。
齐言则有些木讷的坐在病**上,清冷的目光,眼眸深邃,好似一片汪洋看不到边际,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满都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被香烟的味道溢满,齐言手指夹着一直男士雪茄,袅袅白烟下的猩红一点已经燃至末端,烫伤了他白皙纤长的手指。
烟灰缸上,一根根被掐灭的烟头七横八竖的躺在那里,这个男人,仅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抽了一整包烟。
陆末堔远远的看着,心里难受的很。齐言身体本就不好,再这么下去不出事才怪,可作为一个朋友,他却劝不动齐言。
无奈之下,陆末堔只好把地址告诉聂瑶。
半个小时后,聂瑶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医院。
从窗口望进去,能清楚的看到男人颓靡的靠在病**上,微扬着头,半眯着眼睛,薄凉性感的唇微微动了动,吐出一片白色烟雾,模糊了他气度不凡的脸,整个人看起来竟有几分潇洒的味道。
聂瑶轻咬着下唇,心里有些难受。
复杂的神情尽数落在陆末堔眼底,他叹了一口气:“那边有刚熬好的鲜粥,他胃不好,记得劝他吃东西。”
话落,陆末堔就随着两个护士离开,独留下聂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