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天,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完了,赤松德赞帮他解除了秘法,病人缓缓醒了过来。
“师兄,你感觉怎样了?”
赤松德赞问道,满脸紧张,之前怕他伤势恶化,一直服用密药,让他进入假死状态,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痒,半个身子都是痒的!”大慈法王蹙着眉道。
“痒是好事儿,说明伤口在愈合呢,按时吃药,不出半个月应该能好!”
唐乐乐说道,这个病案值得记录,开创不一样的治疗方法。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人家法王到底是得道高僧,五天之后,已经能下地行走了,伤口处都结了痂,没有红肿,可以回寺里慢慢休养。
只是没有长出新的肌肉来,留下许多坑坑洼洼的疤痕,不过都在身上,大慈法王也不在意,能捡回命已经是很不错。
扎布活佛亲自来接他们回去,邀请唐乐乐夫妻去寺里做客,唐乐乐拒绝了,他们还有正事儿要办,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
扎布活佛留下他的信物,所有的喇嘛见了都会竭力帮助他们,当做谢礼。
这次赤松得赞没有跟着走,他还要继续请教唐乐乐医术,真是个好学的喇嘛!
唐乐乐把他当免费劳力使唤,凡是上门求医的都推给他,他解决不了,自己再出手。
喇嘛的事情解决了,就该为琯仪出气了。
她休养几天,脸色好看一些,只是人已经心如死灰,一双眸子黯淡无神,瞧着跟垂暮老人一般。
夫妻俩亲自带着她去见了汗王,就趁着大朝会的时候去,下定主意要狠狠打北荒的脸,他们大魏的公主,可不是他们能随意磋磨的!
老汗王因为她的绿豆水,精气神明显好转许多,更加觉得那是神豆,珍贵异常,除了他,谁都没资格吃,汗后都不行。
天家无亲情,骨子里都是凉薄自私的。
九王子看他们带着琯仪上朝,心中咯噔一下,直觉不妙,下意识看向汗王。
老汗王冷冷瞪着他,愚蠢的东西,瞧他做的好事儿!
文渲拱手行礼,满脸怒意道:“汗王,你我两国,为了缔结友好,九王子主动求娶了我国琯仪公主,就当以礼相待,为何擅自剥夺公主正妻之位,甚至当做奴仆使唤,极尽折磨。
敢问九王子,本王是不是可以当做你对我大魏的羞辱,今儿可要向你讨个公道!”
九王子硬着头皮解释:“她是石女,你们大魏也有隐瞒知错,本王怎么能让一个石女作我的王妃呢?”
琯仪眼里闪过愤怒,“你血口喷人,被琯华玩弄还不自知,绿帽子戴的很舒服吗?”
九王子一脸羞恼,“闭嘴,少诬栽本王子,分明是你不解风情,只会端着公主的架子,本王想宠幸你,你都不从,不是石女是什么?”
其他王子露出戏谑的表情来,揣着手看戏,看他们俩还能抖出什么隐私来!
琯仪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委屈,原本说不哭的,可还是忍不住落泪,“我大魏最是恪守礼数,洞房之夜方可圆房,没有拜堂你就想强迫我,我岂能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