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相信我的眼光,保证他们俩恩爱一辈子,我看人很准的。
你和晋王,如果不是老皇帝横插一缸子,也不会走到今天。”
萧晗烟眼神暗了暗,“不怪你,只能说明他不够爱我,能有几年的恩爱日子,我也满足了,怪我命不好了!”
“可别,弱者才信命运,你还是骨子里不够坚定,手段不够厉害,感情是一方面,手段也不可或缺,男人面对的诱惑那么多,坚守本心的又有几个?”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唐乐乐打住不再提,女人在感情上,受伤总会多一些。
秦玉楼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唐乐乐算计了,正沉浸在喜悦之中。
摄政王封了个爵位给他,定北伯,虽然只是个伯爵,但是世袭罔替,含金量可就大了,只要大魏朝还在,子子孙孙都不愁吃喝。
甚至赐了府邸给他,占地颇为宏大,就是以前的随国公府,分了两半,最好那一半儿给他做定北伯府。
将来他再立下功劳,伯府可以升为侯府,甚至国公府,都是有可能的!
一下成为勋贵一族,可把他美坏了。
仆从管事都给配好了,府里从早到晚都是来贺喜的人,库房堆满了礼品!
新晋的定北伯应酬了几天,终于不耐烦了,交给府里的管事招待,带着仆从去街上逛逛!
唐乐乐说的不错,他这人就是三分钟热度,喜欢热闹,新鲜两天,很快就厌烦了!
经过一家绸缎铺子,听到里面吵吵声很大,都是女子的声音,顿时来了兴致,美女诶,说不定能遇到喜欢的,伯府还差个女主人呢!
“走,进去瞧瞧,女孩子要温柔,以后娶媳妇儿可得擦亮眼睛,泼妇似的,可不能找!”
光棍一个,还教导人家怎么找媳妇儿,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
刚要进门,就看到有人被推出来,连忙一闪,那人摔倒在地上,白色的披风顿时沾染了灰尘,低垂着的头满是萧索,瞧着极为可怜。
这还不算,一个盛气凌人的姑娘走出来,姣好的脸上满是嘲讽:“就你这种污烂货色,不在府里待着,还有脸出门?
也不怕踩脏了人家店里的地方,我要是你,出了这样的事情,早一根绳子吊死了,没得连累家族蒙羞。
真是不要脸皮,基本的羞耻心都没有了!”
秦玉楼向来怜悯弱小,当初为了朵白莲花,都能丢下跑路的东家,可见他骨子里就见不到柔弱的女子受委屈!
“哎,你怎么说话的?哪儿有咒人去死的?
瞧着人模人样的,说的可不是人话!”
秦玉楼当即护在那个女子面前,满是厌恶地怼了回去!
正骂人的女子脸色大变,马上露出谄媚的笑,“原来是定北伯啊,您是不知道,她不安于室,姑娘家家的离家出走,不知道跟多少野男人混过,想不到还有脸回来,这样的破鞋,人人能骂,您用不着可怜她,她是咎由自取,以前可嚣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