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渲对新冒出来的南诏也有一些了解,心里有些警惕,三季稻和繁荣的商业,都是极大的优势,幸亏现在没有强大的领导人,建立起国家来,否则又是一个北荒,成为大魏新的敌人!
“我的身子骨再弱,收拾几个人都不在话下,什么时候能到?正好去城外透透气,倒时候你来喊我一起!”文渲淡淡说道。
郭二拍拍手,起身准备走人,“那成,明儿我告假,咱们好好叙叙旧,哎呦,你看看你,以前劲劲儿的,怼天怼地,谁都敢叫板儿,现在可好,蔫蔫的,说话都没劲儿,好怀念那个意气奋发的阿渲呀!”
“人总是会变得,我只是懒得计较那么多,不过谁也别以为我好欺负,放心好了,临安还是咱的天下!”
郭二兴奋地一拍巴掌:“我懂了,就像是不会叫的狗咬人更厉害一样……”
长江长河很意外郭二少说了什么,被世子用书给砸出来了,却一点儿都不恼,笑的那么欠,让人看着就想揍他一拳!
第二天,天气很好,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柔柔的风,文渲掀开马车的帘子,打量着喧闹的街,看着百姓们辛苦却安宁的样子,想起驻守边关的无数将士,他们舍生忘死,为的不就是这份和平祥和的吗?
郭二磕着瓜子,一双腿抖啊抖的,无聊道:“你这样挺没劲儿呢,骑马都不行了,好怀念那些鲜衣怒马的日子哟,爷可是舍命陪君子,陪你当大家小姐呢!”
“怕母亲担心的嘛,出了城陪你骑两圈,保证虐的你不敢再提骑马的话茬!”
“说起骑马,萱草姑姑那头驴子才叫厉害呢,不知道还活着没?哎呦,你看我,哪壶不开提哪壶啦!”郭二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有些懊恼地看着他!
文渲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你说小乖啊,它很好,只是有点儿老了,没有乐乐精心照料,这时候怕是赛不过你的马了呢,待会儿咱们去农庄看看它吧!”
说话间出了城,侍卫搭好了棚子,侍女取出精致的炉子,烧水沏茶,桌椅茶具都摆上,柔软的垫子铺上,伺候他披上披风,小心扶着他下了马车,郭二动作跟着出来,目瞪口呆道:“阿渲,以前没见你这么讲究的呀!”
“都是母亲安排的,就差把我的院子搬出来了,我觉得现在跟婴儿似的,就少俩奶妈了!”文渲苦笑一下,他真的只是普通的咳嗽,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母亲大人的关爱实在是太难消受了!
郭二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这就是萱草说的冷笑话吧?
两人落座,侍卫退下,说起朝政上的事儿,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谢玉的马车终于出现了!
他没有坐马车,跟着护卫骑马,两个下属也从文弱的文官,变成骑马高手,不骑不行了,他们也不想把小命丢在南诏!
远远看到文渲和郭二,谢玉高兴地哈哈大笑,风一般的跑上前,一跃下马,激动地抱着郭二,狠狠拍了几下,转身就要找文渲,郭二更加拉着他:“你还是继续摧残我吧,没看阿渲跟大家闺秀似的,可受不住里那两下子!”
谢玉这才看到文渲的脸色不大好看,“受伤了吗?严重不严重?战场总是危险的,刀剑无眼,以后可别去了,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