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刚最近也是焦头烂额,因为皇上的寿辰将至,锦鳞卫需要忙的事情也很多,延寿帝又召他陪在身边听国师讲经,等待最新一炉的丹药炼出来。
纪刚也就今天刚有点儿时间回家,皇上闭关修炼,朝中需要他坐镇,刚喘口气喝口茶,就有人来汇报,唐乐乐来访。
不提他纪刚还想不起来,听到她的名字顿时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正好把把脉,调理一**体。
“赶紧让唐姑娘进来,上好茶!”
想了想又觉得不够诚心,亲自去门口等着,一见面就笑容满面:“唐姑娘,好久不见,又长高了呀,气色也不错,比以前更漂亮了呢!”
唐乐乐也笑着冲他行礼,跟聪明人讲话不需要撕破脸皮,“纪大人好,不过看你气色,最近没休息好,今儿我冒昧上门,没耽误您的事儿吧?”
“哪儿有,正念叨着唐姑娘呢,前段时间一直在宫里伴驾,这不刚回来,还要麻烦唐姑把把脉,我这身体,可全靠你了呀!”这话纪刚说的真诚,自从让她看病,宫里的御医都觉得水平不够。
唐乐乐却淡淡道:“是吗?我还以为纪大人有个更好的大夫,准备过河拆桥了呢!卸磨杀驴的事儿也常见,不过这驴还没用完,就急着杀,我倒是看不懂纪大人是何打算了呢!”
纪刚这才察觉她来者不善,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纪柔又跟她起了冲突,这孩子,任性起来连亲爹的安危都不顾了?
“唐姑娘这话从何说起?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就是判人罪行,也要给一个申辩的机会不是?”
唐乐乐从袖子里拿出账单,递给他道:“纪大人先把令千金今儿的帐给结了,我做点儿买卖也不容易,赔笑脸伺候客户也是应该的,为的不过是些身外之物,若是委屈受了,银子还没赚,能给自己个儿气疯了呢!”
纪刚随便看了一下,这点儿钱他还不放在心里,只是头疼女儿不听话,又去惹着个小姑奶奶,道理说尽了,可过段儿时间就会故伎重演,他也很无奈。
纪刚叹口气,拱拱手赔礼道歉:“我代小女给唐姑娘道个歉,她母亲早逝,被我惯坏了,任性冲动,唐姑娘多海涵,另有礼物送上,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唐乐乐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理解纪大人的苦衷,只是纪大小姐只有你一个爹,谁也没义务忍着她的性子,一次两次的看您的面子,过分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一点儿小矛盾也就算了,谁让咱无权无势,没有一个有本事的爹呢,可她想要杀我,就过分了,咱是命贱,可您的命也不值钱吗?”
纪刚大惊:“这不可能,唐姑娘可不能乱讲话,柔儿或许任性跋扈,可孝心可嘉,不可能置我的安危不顾呢!”
唐乐乐也不跟他磨牙,站起来准备告辞:“就是因为我没证据,所以才没上门对质,不过杀我的杀手中了我的毒,没有我的解药,最少也要躺几个月,纪大人可以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