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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子是前店后院。
看着像是刚收拾出来的。
问了问牙行小伙计,才知道这里原来是卖布料的,东家要离京回老家,早就打算把这个铺子卖了,昨天才刚收拾利索,去牙行挂了牌。
姜瑜瞧着很满意。
随即便订了下来,让柳姑姑出面操办此事。
这铺子格局不错,闲时还有歇脚的地方。
而且价格也是姜瑜能接受的,卖家要价一千两。
之前柳姑姑看的铺子也差不多都是这个价。
牙行小伙计大喜,说东家不在,今天交了定金,明天拿了房契就能搬进来。
定下了房子,两人又去了芙蓉阁找素娥说起此事,素娥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什么事都不会让她感到惊讶“你要那些石头,尽管拿去,只是我可说好了,良莠不齐,未必个个有货,我在这里卖石头,也不过是哄着爷们玩的。”
男人好赌。
赌石也是赌。
“无妨,只要是我挑上的,你尽管出价。”姜瑜知道原石是怎么回事,也看过素娥库房里的货,仔细挑拣一番,总会有好货。
京城的人懂玉的多,但懂玉石的,就未必有了。
“姜二小姐果然财大气粗,不愧是三皇叔的未婚妻。”素娥打趣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上你跟三皇叔的喜酒。”
“素大娘就知道取笑我。”姜瑜笑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咱们先去看货,等我开了明料再跟你谈价格,省得你吃亏。”
她并不想因为价格的事跟素娥生了嫌隙。
凡事只要双赢才能长久。
“还是姜二小姐爽快,就这么办吧!”素娥知道姜瑜的为人,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又语重心长地劝她,“咱们相识数年,我从未把你当外人,所以,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开店倒是可以,就是不要自己去抛头露面,你是不知道,老王妃最是看不上做生意的人,她高高在上惯了,你作为没过门的媳妇,可不要去碰她的逆鳞。”
“谢谢素大娘提醒。”姜瑜坦然道,“我并非有意去触碰谁的逆鳞,而是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反正她跟老王妃注定相处不好。
也不介意多这一件。
素娥只是笑。
姜瑜挑了大半天的石头,分明用笔做了记号,才让丁顺如数搬到了马车上,送了回去。
天色还早,姜瑜好几日没出门,便跟柳姑姑在周边随意走了走。
十字街上首饰铺子不多,除了芙蓉阁,就一家灵玉阁生意还不错,就连门口也支了摊位,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绢花首饰,大姑娘小媳妇挤在摊位前挑选饰品,倒也热闹。
姜瑜和柳姑姑也饶有兴趣地挤过去看。
绢花质地很是不错,是用上好的雪纱缝制而成,做工考究,而且价格也不贵,三文钱一支,五文钱两支。
柳姑姑兴致勃勃地挑了一支栩栩如生的梅花发簪别在姜瑜鬓间,绢花粉白,连花蕊也做得逼真,加上姜瑜一向不喜这些花啦粉的,冷不丁戴上这样的绢花,倒是显得格外妩媚可人,姜瑜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笑道“这些绢花的确不错。”
“姑娘,咱们买几支戴着玩呗!”柳姑姑又道,“小婵最喜欢绢花,不如给她带几支回去。”
“行,那就挑几支吧!”姜瑜也觉得好看,她是不喜欢戴,但买回去赏人倒是很不错,两人正挑着,就听对面传来一声冷笑“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姜二小姐!”
徐婳正站在门口冷冷地打量姜瑜“想不到堂堂国公府嫡女,竟然出来买这样的绢花戴,果然上不了台面的人就是上不了台面,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
“徐小姐的意思,你穿着龙袍就像太子了?”姜瑜反问,“还是你觉得买绢花的人都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