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福星,她出生以后,秦家的香料生意才开始好转。你是灾星,自从你妈怀上你,香料生意就难做了,我还被人骗钱,欠下债务。你丢了以后,秦家才发展起来。秦雪鸢,你为什么要回来?如果你不出现,雨嫣就不会嫉妒你做错事,她就不会死,是你害了我们所有人,是你!”秦言铭怒吼道。
秦雪鸢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原来在秦言铭眼里,她是灾星。
她真的觉得很可笑,可是秦言铭偏偏信了,他觉得命里的福星是秦雨嫣,无论秦雨嫣做了什么,他都要保她。
可是秦雪鸢是灾星,无论她怎么孝顺他们,他都不可能认可她。
“原来在你眼里,我不该回来,不该跟你相认啊。你生意不好做,怪我妈怀上我。你被人骗,也怪肚子里没出生我。你一辈子都在怪别人,却从来没有想过,是你无能,是你经营不善,才会被骗。”秦雪鸢回怼道。
“从你妈怀上你,我就开始各种不顺。关在里面的几年,我一直在反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我所有的不顺,都是从你出现开始的。你毁了你姐姐,我费尽心机,让她重新开始,可是你又一次害死她,她……”
“她该死,她好几次想要我的命。石狮子那一次,如果受伤的不是她,那就是我们。她不光是想要我的命,连我们一家人都不想放过。即便她这样,你依然嫌弃我,怪我吗?”秦雪鸢打断他的话。
秦言铭用力掐灭手中的烟头,厉声道:“是,秦雪鸢,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你要回来,为什么你要让我们家变成这样?我宁愿只有雨嫣一个女儿。”
秦雪鸢的心紧紧地揪着,痛地一抽一抽的,“好,如你所愿,今天起,你没有女儿了。”
“秦言铭,你发什么疯,雪鸢没有做错什么,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断了秦雨嫣的治疗费,把她转到普通医院去的。如果不是雪鸢放弃起诉,以她的罪行,早就该判死刑了。”秦太太在沈擎苍的搀扶下,从二楼下来。
秦言铭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恶狠狠地瞪着秦太太,“雨嫣本来不用死,她已经那样的,留她一条命,会碍着你什么事?你明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可是你非要逼死她。你就是不想让我好过,你怪我这些年,没有尽力去找雪鸢。”
“是,我大哥和大嫂口口声声说帮我找雪鸢,他们却抱着找到雪鸢以后,就立即杀了她的恶毒心思。而你,今天终于说出心理话了,雪鸢对你来说灾星,你这些年其实根本就没有找过她吧?我真傻,以秦家和顾家的能力,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找不到我的亲生女儿,原来你们没有一个人想找她。”
秦太太心疼地将秦雪鸢搂进怀里,“雪鸢,别难过,他们不想找你,我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妈妈爱你,永远都爱你。”
秦雪鸢轻拍秦太太的后背,“妈,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做错。他自己做错事,只知道怪别人,随他去吧,我们走!”
“秦言铭,我嫁给你二十多年,不曾亏待过你。你这么对我,我们完了!”秦太太命人帮她收拾东西,当天晚上,她便搬到了晚香花圃,跟唐晚做伴儿。
第二天,秦雪鸢没有陪秦言铭去做体检,但是沈擎苍安排了人陪他去检查身体。
到医院后,沈擎苍的秘书,给秦言铭安排了心理医生,但是他很抗拒,不跟接受治疗。
当天下午,秦言铭便召开紧急股东大会,将管理秦氏集团的职业经理人辞退了。
秦太太和秦雪鸢也是秦氏集团的股东,但是没有人通知他们参加股东大会。
秦太太带着秦雪鸢和顾云痕杀到股东大会上,将他们持有的秦氏集团股份全部转让,秦言铭全部买下来。
沈氏集团的股东代表,经沈擎苍的授意,也在股东大会上转让了持有的股份,也被秦言铭买了下来。
走出秦氏集团办公大楼,秦雪鸢说道:“妈,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也拒绝治疗,而且怨恨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