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抵死不承认,把所有的事都推到王雨琪的身上不就行了。
此时,沈擎苍和乔雪鸢乘坐车辆已经驶进丰城百货地下停车场,乔雪鸢的眼睛被蒙着,沈擎苍抱着她,下到负三楼,来到关押乔明珠的地方。
乔雪鸢眼睛上的黑布拿下来的时候,她看见了绑在椅子上的乔明珠。
这是一间正方形的屋子,地上很潮,水笼头关不上,滴哒滴哒在漏水。
屋子里有一盏昏黄的灯,整个屋里有一股刺鼻的臭味儿,有点像大小便排泄的味道。
乔雪鸢微微皱眉,她是调香师,天生嗅觉灵敏,这个味儿熏地她差点把晚饭吐出来。
“陈海,口罩!”沈擎苍一声令下,陈海立即从包里拿出备用口罩。
沈擎苍温柔地替乔雪鸢戴上口罩,并将她脸上的碎发顺到耳后,“如果味道难闻,站在门口,不要太靠近。”
“没事。”乔雪鸢就想问清楚,到底她哪里得罪乔明珠,让她对自己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沈擎苍走上前,拉过椅子,放在了屋子的门口通风睡,让雪鸢坐在那里。
乔明珠看见乔雪鸢来了,脸上没有一点吃惊,只是目光清冷地看着她,“乔雪鸢,是你让人把我抓来的?”
乔雪鸢冷冷地注视着她,语气冰冷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乔明珠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王雨琪已经招了,是你挑唆她对我下手。也是你告诉她,我嗅觉灵敏,给我下药会被识破,所以她才会铤而走险,命人给我打针。你知道沈擎苍紧张我,为了成功毁了我,连你的化妆室都借给王雨琪用。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要否认吗?”
乔雪鸢气地肩膀都在发抖,乔明珠永远都是这样,做错事不承认,推卸责任。
“我们是亲姐妹,无怨无仇的,我干嘛要跟你过不去。更何况,昨天是我订婚的好日子,我哪有时间理你呀。”乔明珠说完,看了乔雪鸢一眼,又道:“王雨琪想报复你这件事,我是知情的。我也劝过她,可她不听,我也没有办法。说到底,还是你逼得王雨琪走的极端。”
“照你这么说,是我的错了?”乔雪鸢冷笑一声,“乔明珠,你的这些小把戏,骗骗林景兰和王雨琪就算了,你真以为能骗过我吗?”
“我可以发誓,王雨琪做的这些事,都是她一个人所为,跟我没有关系。”乔明珠委屈地挤出几滴泪,“你是我姐,就算我嫉妒你,怕景希心里还有你,但我也不至于让人毁你清白。”
“乔明珠,你还真是贪心,算计景希跟你订了婚,还要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非要除掉我,你才安心吗?”乔雪鸢气愤地说:“我跟林景希三年前就分手了,我现在爱的是沈擎苍。就这样,你还不肯放过我,居然跟王雨琪合谋害我,你还是人吗?”
“我没有,你别想冤枉我。”乔明珠死不承认。
沈擎苍懒得废话,黑眸沉了下去,“把人带过来。”
保镖立即将角落里的两个男人拖了过来,乔雪鸢盯着地上的两个男人,认出就是在酒店追她,给她打针的人。
乔明珠看见那两个男人,心一慌,王雨琪就是被这两个男人强了,她求助地看向乔雪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