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最看不上谭老太这种人了,整天在家耀武耀威的,整天磋磨媳妇,把四个儿子看的死死的,不,现在只有三个了,因为那个已经被她霍霍没了,以她看她这种人就是有病,得治。
“柳凤儿你给我闭嘴!”
“怎么,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啊,别人不知道,我们同一个村的,我还不知道你的为人吗,在家里,整天霸占着自己的哥哥,对几个嫂子更是恶语相向,都十好几的人,不避嫌就算了,还整天想着和他们一个被窝,更甚至逼死了你的三嫂,现在出嫁了就霸占着自己的儿子,连他们跟自家媳妇说几句话,你都要死要话的,你以为你这样子就说明你厉害了,要我看来,简直能恶心死人。”
她不让她说,白老太偏要说,甚至把她的老底都揭开了,因为被她逼死的三嫂就是她的堂姐。
想起当年的事,她就狠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啧啧啧,没想到这谭老太这么恶心啊。”
“是挺隔应人的,这我要是她媳妇,我非和她拼命不可!”
“拼命,说的轻松,这种人养出来的儿子,你以为能有多好,要是敢顶嘴,怕不是打不死你,看看她们家四个儿媳过的是什么日子就知道了。”
“你们现在才知道啊,我就住她隔壁,早看出来了,你们是不知道,那个谭启山,啧啧啧,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快说,快说,哪有说话说一半的!”
“哎呀,别拉,别拉,我说就是了,我也是听他们家的孙子说的,那天我没事在家,正好听见谭启山的儿子问他娘,为什么他爹没天都跟着他奶睡,是不是以后他也得这样,你们不知道谭家老四媳妇听了后脸都白了,还让他以后不许乱说。你们不知道,当时我听了,差点惊叫出声来!”
“天哪,你不会是乱说的吧,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跟他娘睡一个被窝,哈哈哈。”